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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灯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时愿霍劲年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经年散全文小说姜时愿霍劲年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千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宿舍门打开,霍劲年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带着几分调侃和自得。姜时愿的心一紧,手里的内衣也被她捏得变了形。不等她转身,霍劲年走上前抱住了她,他身上熟悉的皂角香充斥着姜时愿的鼻腔。他慵懒的嗓音里带着一抹笑:“我的阿愿变坏了,嘴上说着不愿意,身体却这么诚实。”姜时愿强压下心中的恶心推开了他,开门见山的问他:“你算过拿了我几件衣服吗?”霍劲年愣了一下,随即勾起了嘴角:“怎么,阿愿这是怪我拿多了吗?不是跟你说我们结婚后就会物归原主吗?”她明知故问,想看看男人会如何骗她。“那我们结婚的事你家人同意了吗?”霍劲年轻舒一口气后,重新换上了笑:“小阿愿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急着想嫁给我,难道说你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他轻轻抚上姜时愿的肚子,脸上是玩味的笑...

章节试读


宿舍门打开,霍劲年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带着几分调侃和自得。
姜时愿的心一紧,手里的内衣也被她捏得变了形。
不等她转身,霍劲年走上前抱住了她,他身上熟悉的皂角香充斥着姜时愿的鼻腔。
他慵懒的嗓音里带着一抹笑:“我的阿愿变坏了,嘴上说着不愿意,身体却这么诚实。”
姜时愿强压下心中的恶心推开了他,开门见山的问他:“你算过拿了我几件衣服吗?”
霍劲年愣了一下,随即勾起了嘴角:“怎么,阿愿这是怪我拿多了吗?不是跟你说我们结婚后就会物归原主吗?”
她明知故问,想看看男人会如何骗她。
“那我们结婚的事你家人同意了吗?”
霍劲年轻舒一口气后,重新换上了笑:“小阿愿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急着想嫁给我,难道说你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
他轻轻抚上姜时愿的肚子,脸上是玩味的笑。
姜时愿顺着他的话问道:“如果我说是呢?”
姜时愿也想知道他为了赵思思究竟能做到什么份上。
听到她的回答霍劲年并不意外,反而重新将她搂进了怀里。
“既然阿愿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先不告诉你,等五天后给你和我们的宝宝一个大大的惊喜。”
姜时愿的心沉到了谷底,一种窒息感萦绕着她,她死死攥着衣角。
霍劲年没有发现她的异常,把头埋到她肩上,视线向下,看到了她打包好的东西,环视一圈才发现原本满是生活气息的屋子变得空旷无比。
他抬起了头:“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把东西都装起来了,你这是要去哪儿?”
姜时愿松开了发皱的衣角,第二次对他说了谎。
“没什么,就是这些都旧了,打算重新置办一批新的。”
霍劲年不疑有他,自责道:“是我疏忽了,我家多的是用不完的票,我明天就带你去买新的。”
在一起两年多,他从未主动送过姜时愿什么,哪怕是一支鲜花。
如今她要走了,他又变得大方起来。
姜时愿苦笑一声拒绝了他。
霍劲年耐心道:“阿愿不用跟我客气,反正你早晚都是我霍家的人。”
他说这话时看不出半分虚情假意,要是以前姜时愿会非常开心,只是如今听来,她觉得十分反感。
“你快走吧,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想睡会儿。”
“怎么了?哪不舒服?”
霍劲年紧张的抬手摸她的额头。
姜时愿一脸冷漠的推开了他:“可能是受凉了,睡会儿就好了。”
“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霍劲年嘱咐好她后就离开了,手里拿着那件最后的内衣。
姜时愿茫然的跌坐在地,心中又急又气。
第二天,她向厂长请了假。
她决定在走之前去给姜母扫扫墓,顺便和她说说自己找到亲生父母要离开溪水镇的事。
从墓地回来已经是中午,路过合作社的时候给亲生父母买了点礼物,出来后遇见了熟人。
“姜时愿,好久不见。”
赵思思拦住了她的去路。
看到赵思思回来,姜时愿知道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看见我很惊讶吧?”
“有什么事吗?”
姜时愿故作镇定。
“没什么,就是回来看看,顺便问问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的两年之约?”
姜时愿猛的咬紧了牙关,脑海中的弦绷得更紧了。


厂长得知后语重心长的劝她:“时愿,你可想清楚了,这个职位是你母亲替你求了好久,我念着与她的同窗之谊才顶着压力给你的,你如今这么轻易的就自离,日后肯定会后悔的。”
面对厂长的劝诫,姜时愿不为所动。
“多谢厂长的好意,也感谢厂长这些年对我的照顾,只是我现在有更好的选择了。”
厂长见她满面愁容,耐心道:“是不是又有人在背后嚼你舌根了?赵思思那件事你没有做错,你不要受她们的影响。”
姜时愿感激的看向厂长,赵思思的事,她是唯一一个说自己没有错的。
两年前她刚调入保卫科,巡察的时候发现厂房起了火,她不顾危险及时灭了火才避免了火势扩大。
等调查火源时她才发现是赵思思和男人在仓库里厮混,无意间踢翻了煤油灯引发了火灾。
被撞破后,男人在赵思思的掩护下逃走了。
追责会上,姜时愿作为唯一的目击者实话实说导致赵思思被厂里开除。
隔天赵思思与陌生男子在厂里苟合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溪水镇。
赵思思声名狼藉,赵家自知颜面扫地只得搬离了溪水镇。
临行前赵思思找到了姜时愿,她满脸恨意:“姜时愿,你给我等着,两年后我一定要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当初的姜时愿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还因重大表现被破格提拔成保卫科科长而沾沾自喜。
而霍劲年就是在那时候找上她的。
姜时愿后知后觉,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是她把霍劲年想得太好了。
姜母离世后那段日子是她人生最黑暗的时光,可就是那段黑暗的时光让她遇到了霍劲年。
当初,她一个外来人接替了姜母在内衣厂的职位,很多人都不服气,明里暗里的嘲讽她,还说她是姜母早些年在外面生下的野种。
她们说自己姜时愿可以忍受,但侮辱姜母她忍不了,所以她和那些眼红的长舌妇打了起来,就在她不敌的时候霍劲年出现帮了她。
“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有问题就去找厂长,再不济我霍家也可以帮你们断断案。”
有了霍劲年的撑腰,再没人敢找过姜时愿的麻烦,她也慢慢在内衣厂站稳了脚跟。
也是从那天起,姜时愿就把霍劲年悄悄藏到了心里。
所以当霍劲年找到她,说喜欢她,甚至让她违背厂规,姜时愿都一一应允,甚至在他甜言蜜语的攻势下心甘情愿的与他沉沦。
“要是有人欺负你,你跟我说,我替你出头。”
厂长不依不饶,姜时愿只好实话实说。
“没人欺负我,只是在溪水镇待久了难免会成为井底蛙,我就是想出去看看,去和我的家人团聚。”
厂长还想再说些什么,在看到姜时愿决绝的态度后,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唉!以前的小时愿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临了厂长又嘱咐她:“要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就回来,有我在,溪水镇永远有你的一席之地。”
姜时愿点了点头,只是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在宿舍里收拾东西,在看到衣橱里仅剩的一件内衣后,姜时愿盯着上面的愿字看了很久。
厂里每个月都会发一件内衣,上面绣有每个员工的名字,看来离他们说的二十四件就差这一件了。
“阿愿这是已经提前给我准备好了吗?”


赵思思打量着她,眼中是势在必得的挑衅。
“你想如何?”
这话仿佛是从姜时愿牙缝里挤出来的。
赵思思亲昵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想如何,四天后你就会知道了。”
姜时愿攥紧了拳头,心底对霍劲年最后的期待也彻底落空。
“姜科长也在啊!”
霍劲年的兄弟走了过来。
“几日不见姜科长变得愈加容光焕发了,是不是有什么保养秘诀啊?”
男人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她。
“我在书里看到过,身怀有孕的女子确实会比平时看起来更加光彩照人。”
姜时愿的猜测再一次应验,霍劲年果然把她怀孕的事告诉了旁人。
“当真?未婚先孕在溪水镇可是从无先例啊!看姜科长一本正经的模样我还以为她不是那样的人呢!”
“人不可貌相,背后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再说了姜科长年纪轻轻就当上了科长,光凭这一点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要说没点手段谁信啊。”
“当初思思姐的事被发现都被迫离开了溪水镇,那姜科长未婚先孕的事被发现,不得跳河啊!”
“嘘!小点声,你们真想她跳河啊?”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把姜时愿贬得一文不值。
赵思思在一旁双手环胸,十分满意他们对她的刁难。
姜时愿本着息事宁人的原则准备离开,却被他们围了起来。
“别走啊!你还没告诉我们呢?你背后的靠山是谁?”
靠山?
姜时愿轻蔑一笑,她的背后没有靠山,后背倒是有一道可怖的伤疤。
当初灭火时她不慎被掉落的木棍砸到,导致后背留下了一道丑陋的疤。
这事霍劲年也是知道的,还一度很心疼她,可原来,一切都是他做戏罢了。
“问你呢?”
有人动手推她。
她不再委曲求全,抬头与他对视。
“不知道各位少爷读的是哪门子圣贤书,光天化日下红口白牙的污蔑我的清白,夏虫不可语冰,我若回应你们才是自降身价。”
众人被她凌厉的眼神吓到,更没想到她一个乡巴佬肚子里会有墨水,瞠目结舌的看着她。
“你装什么贞节烈女,别以为你做的那点破事没人知道。”
赵思思气急了,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姜时愿手中准备送给亲生父母的礼物散落一地。
看着一地的狼藉赵思思笑得前俯后仰。
“还在这儿假清高,谁不知道你就是个克死养母的孤儿,买这么多补品,不就是想要上赶着巴结讨好老人,成功嫁入豪门吗?”
姜时愿好笑的看着她:“那你说说我想讨好谁?又想嫁给谁?”
“你不就是想嫁入霍......”
意识到说漏了嘴,赵思思立马找补道:“管你想霍霍谁,我就是看不惯你这一副市侩又自诩清高的样子,无论你怎么讨好,别人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那你又何必管我?”
赵思思吃了瘪,夺过她手中的礼物踩了个稀烂。
“让你假清高,让你走后门。”
看着精心准备的礼物毁于一旦,姜时愿怒火中烧,冲上去和她扭打在了一起。
看戏的众人见赵思思被欺负也围了过来,有人拉架,有人加入战斗,场面混乱不堪。
双拳难敌四手,姜时愿抱着头,任由他们一下又一下的踢在身上,哪怕痛入心扉,她也没有吭声。
“你们在干什么?”


霍劲年骇人的声音响起,在看到姜时愿的惨状后,他颤抖着推开众人,脱下衣服把姜时愿护在了怀里。
“谁准你们欺负她的?”
第一次见霍劲年发这么大的火,除姜时愿外在场的众人大气不敢出。
霍劲年不顾旁人诧异的眼光,心疼的抱起了她,声音极尽温柔:“阿愿不怕,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劲年哥!”
赵思思小心翼翼的追了上去,却被他狠厉的眼神吓退。
意识到现在不是公开她俩身份的时机,赵思思恨恨的看着在霍劲年怀里的姜时愿,直到远去她才呢喃道:“我再忍你四天。”
在霍劲年怀里的姜时愿很不情愿,她挣扎道:“你先放我下来,让人看到了影响不好。”
“别乱动。”霍劲年占有欲十足,感觉到她的抗拒又把她搂紧了几分。“我未娶,你未嫁,我看谁敢说闲话。再说了,你身上这么多伤,万一乱动伤到了骨头怎么办。”
想到四天后就要离开,身体确实不能出岔子,姜时愿没再坚持,只是紧绷着身体,始终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直到霍劲年将她放进车里,她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了下来。
“阿愿,是我交友不慎才会让他们这么欺负,你放心,等你好了,我一定要他们来给你磕头赔罪,还你一个公道。”
霍劲年一边帮她擦药,一边说会为她做主,心疼的模样不像演的,要不是姜时愿早就知晓了他们的计划,只怕真的会被他骗过去。
她把头瞥向了窗外,淡淡道:“不用麻烦了。”
因为四天后他们就不会再见了。
看着冷漠的姜时愿,霍劲年以为她是受了惊吓,便没再说什么。
车子缓缓启动,姜时愿不想再看霍劲年虚伪的嘴脸索性闭上了眼。
而霍劲年始终握着她的手,一刻也不舍得松开。
不多时,车在医院停下,霍劲年鞍前马后的陪着她做各项检查,殷勤又着急的模样,惹得一众护士艳羡不已。
“小姐,霍少这么在意你,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趁霍劲年拿报告的空隙,一个护士忍不住问起了她的身份。
“对啊!传闻霍少不近女色,难道你是那个例外吗?”
女孩们一脸花痴的看着她。
听到霍劲年不近女色,姜时愿差点笑了出来。
当初和赵思思在废弃厂房里打野战,两年来在她的床上用尽手段,如果这也算不近女色的话,姜时愿只能说她对这个词的理解有误。
她笑着远离了人群,想去外面散散心,却在走廊尽头听到了一记熟悉的声音。
“劲哥,你不是说让我们随意羞辱她吗?怎么又发那么大的火,把思思姐都吓哭了。”
“就是,还一脚踹老三脸上,差点把他眼睛都弄瞎了,老三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呢。”
看到霍劲年手里拿着检验报告,其中一个惊呼:“劲哥,你不会真的喜欢上姜时愿那个乡巴佬了吧?”
霍劲年看着手里的报告单一言不发。
另一个接话道:“劲哥,你当初接近她只是为了替思思姐报仇,你不会把自己玩进去了吧?”
“对啊,还差四天思思姐就能永远留在溪水镇了,而且你们的婚事双方父母都已经敲定了,你们很快就能修成正果了,你别这时候犯糊涂啊!”
霍劲年将手里的报告捏得吱吱作响,声音冷得像一块冰:“我这样做只是为了让她更信任我,今天她迷恋我多一分,四天后她的痛苦就多三分。”
众人听到他的话长舒了一口气。
“那就好。我们真怕你对她动了心。”
“不会。”


他不清楚,也不敢深思,想到床上躺着的人,他整理好衣服走了进去。
他轻轻在床边坐下,看着她内心无比满足。
好像只有在她身边,他的情绪才会变得稳定。
感觉到霍劲年的亲近,姜时愿再也装不下去,慢悠悠的睁开了眼。
见她醒来,霍劲年激动不已,想把她抱进怀里,却被她躲开。
霍劲年愣在原地,第一次意识到对他言听计从的人有了脾气。
他卑微的求她原谅。
“对不起阿愿,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你打我骂我都行,只要你能消气。还有欺负你的人我已经处置了,以后再也没人能伤害你了。”
姜时愿茫然的看着他,再抽不出一丝力气与他寒暄。
“我们忘记那晚的事重新开始好不好?”
还能重新开始吗?
姜时愿盯着他,不发一言。
“阿愿,你别吓我,求你跟我说句话。”
他表现出来的紧张太逼真,就是这副嘴脸骗了她两年。
想到这,姜时愿忍不住落下泪来。
“阿愿,只要你说句话,要我做什么都行。”
姜时愿的眼睛终于动了:“什么都行?”
“就算折寿十年我也愿意。”
姜时愿冷笑一声:“明天厂里举要办迎新大会,我现在回去不方便,今晚想住这儿。”
霍劲年答应得痛快:“这本来就是我们的婚房,你想住多久都行。”
“这是这个屋的钥匙,我现在就把它交到你的手上。”
姜时愿没有因为他的花言巧语而高兴,只是看着手里的钥匙勾起了嘴角。
“终于笑了,早知道一把钥匙会让你这么开心,我应该早点给你的。”
“看来你给过很多人?”
霍劲年以为她是吃醋,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只有你,我唯一的小阿愿。”
姜时愿强忍恶心看向他,发现他好像演深情上瘾了。
“我累了,你快走吧。”
霍劲年本想留宿,但想到她情绪不好只得作罢。
“那我明天早上来接你。”
姜时愿顿了顿,心中还留有一丝侥幸。
“明天你真的会去吗?”
“那是肯定的,我明天还要给你一个天大的惊喜呢。”
姜时愿彻底心死,垂下眼婉拒了他的好意。
想到人言可畏,霍劲年不再坚持。
“那我明天在厂门口等你,今晚好好休息,准备迎接我送你的大礼。”
“我也有礼物送给你。”
“我也有?”
姜时愿点头。
霍劲年喜不自胜,在她脸上落下一吻就离开了。
霍劲年走后,姜时愿嫌恶的擦去他留下的痕迹,在衣柜里找到了他收集好的内衣。
24件内衣按照颜色整齐排列,宛如橱窗里的展品。
她强忍不适,把它们一一取下,点火烧了个干净。
大火逐渐熄灭,她终于笑了。
“霍劲年,等明天看到空荡的衣柜,筹划两年的计划落空,不知你会作何感想?而这,就是我送你的大礼。”
她转身回了房间,提笔写下一封诀别信。
天光微亮,姜时愿坐上了第一班进城的车。
迎着朝阳,她就要奔向新生。
再见了溪水镇。
永不再见,霍劲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