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漫小说 女频言情 她途径所有黑夜程悦安纪清川无删减+无广告
她途径所有黑夜程悦安纪清川无删减+无广告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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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骨

    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悦安纪清川的女频言情小说《她途径所有黑夜程悦安纪清川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月牙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夜荒唐。醒来时,天色已大亮。身体酸疼,程悦安皱着眉缓缓睁开眼睛,入目的便是纪清川俊美的五官和精壮的胸膛。她一把推开他,想要起身,却被人按住,“昨晚那么卖命,还没够?”男人语气充满嘲讽。纪清川打开手机,是楚半夏打来的好几个电话,他直接拨了回去。被问到昨晚去哪时,他扫了眼程悦安,眼神复杂,“没有,昨晚有点事回公司了。”他甚至连和她在一起这件事都不愿告诉楚半夏。那张清隽的脸上漂亮的唇,昨天还动情地吻过她,今天便冷情开口:“昨晚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等下自己去药店买药。”程悦安笑出了泪,“凭什么?”纪清川刚要离开的步伐顿住,他回头,深邃的眸子里带着几分冷意,“程悦安,你没有资格说不。”......楚半夏和纪清川越发地肆无忌惮了。先前,两人还...

章节试读




一夜荒唐。

醒来时,天色已大亮。

身体酸疼,程悦安皱着眉缓缓睁开眼睛,入目的便是纪清川俊美的五官和精壮的胸膛。

她一把推开他,想要起身,却被人按住,“昨晚那么卖命,还没够?”

男人语气充满嘲讽。

纪清川打开手机,是楚半夏打来的好几个电话,他直接拨了回去。

被问到昨晚去哪时,他扫了眼程悦安,眼神复杂,“没有,昨晚有点事回公司了。”

他甚至连和她在一起这件事都不愿告诉楚半夏。

那张清隽的脸上漂亮的唇,昨天还动情地吻过她,今天便冷情开口:

“昨晚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等下自己去药店买药。”

程悦安笑出了泪,“凭什么?”

纪清川刚要离开的步伐顿住,他回头,深邃的眸子里带着几分冷意,“程悦安,你没有资格说不。”

......

楚半夏和纪清川越发地肆无忌惮了。

先前,两人还只是保持表面的朋友关系,现在却如同如胶似漆的新婚夫妇,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有时,程悦安还会碰见他们在花园中拥吻,甚至是在饭桌下,互勾脚踝,暧昧地摩挲。

程悦安的房间从原来的地方搬到了楼下的佣人房,原以为晚上会安静些,却只是更加频繁地听见两人在别墅的各个角落欢好的声音。

纪清川有意让她看,几次故意当着她的面。

程悦安想离开,他便冷下声,“我让你走了吗?”

家里的套不够用,他让程悦安去买;两人欢好过后的痕迹,他让程悦安去清理;就连楚半夏的内裤,他都要求程悦安给她洗。

纪清川就是要让程悦安知道、看到这一切。

她越痛苦,他就越开心。

“不是不在意吗?现在又是在哭什么?”

看到她眼角的泪,纪清川伸出手,指腹轻拭去她眼角的泪,声音柔软,“别哭了。”

程悦安别开头,不让他碰自己,“你脏了。”

纪清川的手顿在半空中,随即又重新握住了她的手腕,他将她的手放在掌心,青筋暴起,“程悦安,别挑战我的耐性。”

“你想怎样?”

她冷淡开口。

她的麻木冷淡,几乎要逼疯纪清川,她越是这副表情,他就越是恨。

纪清川笑了,微红的眼角溢出嘲讽,“我想怎样,难道你不知道?”

“不是嫌弃我脏吗?我偏要你和我一样。”

“我们一样脏、一样卑鄙无耻......”

他俯身狠狠攫住她的唇,将所有的愤怒全部化作这一记热烈缠绵的吻......

而程悦安浑身僵硬,一动不动,就像一具任人摆布的破碎娃娃。

“程悦安!你到底有没有在意过我?哪怕只是一瞬间?”

纪清川停止了对她的侵犯,眼底有着浓重的哀伤,声音沙哑,却带着浓浓的自嘲。

程悦安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眼睛,看不出她此刻的表情。

“结束了吗?结束了我要去清理你们的卧室了。”

纪清川怔松,双眼逐渐泛红,这一次他没有过多的言语。

只是深深地盯着她,转身离开,没再回头。




“你的身份被发现了,我们在尽量抹去你的相关档案,是否需要组织安排你离开?”

镜面上照映出她坚定的表情。

“是,我想尽快离开。”

从成为卧底警察的那天起,她便知道这一天迟早都会到来。而程悦安这个人,也迟早会消失,消失在他、和所有人的世界里。

而她会重新过上她从前心心念念的正常人的生活,不再有任何的担惊受怕。

挂断电话,纪清川也回来了,还没替他脱下西装外套,程悦安就摸到了他口袋里的女士内裤。

她怔了一瞬,指尖甚至还摸到了那内裤上些许的粘腻感。

这一年来,她其实应该习惯了的。

纪清川在这种事上从来没避讳过她,更没想过要瞒她,甚至可以说,他就是故意要让她看的。

起初是白衬衫上的口红,然后是各种女人发来的两人亲密的图,以及这一次......直接挑明地让她知道他刚刚和别人经历了怎样的混战。

就为了报复她当年毫不犹豫的离开。

许是她迟迟呆在原地,终于惹恼了纪清川。

他俯身扣紧她的后脑勺就要吻上她,程悦安下意识挣扎推开他,终于没忍住抬脚提向他。

纪清川踉跄着后退,嘴角被她咬出了些许血迹,他一抹唇角,冷厉地笑了,“不是什么男人你都来者不拒吗?”

“是钱不够?”

他恍然似的从钱包里拿出几张钞票,“够不够?”

程悦安站在原地,任由他将钞票甩在脸上,眼角微红,“纪清川,你就这么恨我?”

纪清川沉下脸,眼底的冷意仿佛要将人冻结,“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你配让我恨吗?当年那么骄傲地说要离开,到头来还不是像狗一样爬过来。”

想到当年,程悦安的心脏就如同被一只大手攥住,闷闷的疼痛感传来。

她和纪清川年少相恋,两人一直是校园里为人津津乐道的情侣。

纪清川和她曾对着流星许愿,要一辈子开开心心地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可毕业那年,程悦安却在某天不声不响地上了一个男人的车。

纪清川跑去问她,他以为又是她的恶作剧。

可程悦安却冷漠地推开他,冷笑着说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她和别人赌的一个游戏。

赌他三个月内就会爱上她。

纪清川不相信,求她不要分手,不要用拙劣的谎言骗他。

他那样清冷骄傲的天才,红着眼哭着求了她一遍又一遍。

程悦安都无动于衷。

甚至亲眼看到他被那个男人带来的人拳打脚踢,她也只是冷漠回头,继续上了车。

那一次受伤,他几乎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因为头部遭到重击,直到现在,纪清川还会时不时因为头疼欲裂到撞墙。

在病床上时,所有人都劝他好好休息,他还坚持要找她。

他怕,怕多呆一刻,她就会真的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也真的找不到了。

程悦安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连一点消息都不愿意留给他。

那之后,他花了五年的时候,将自己的事业做大到成为行业龙头。

功成名就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程悦安,用以前她追求自己的手段一步步将她骗入到婚姻的坟墓。

而后一步步揭穿一切,将一个个女人带到她面前。

他也要让她尝尝被背叛的滋味。

见她面露痛苦,纪清川抬高了她的下巴,眼底闪烁着隐隐的期待,“怎么,你是想说当初那一切都是有苦衷的么?”

程悦安擦了擦眼泪,转身不去看他,“没有,你说得对,我确实不配让你恨。我这样的人,能和你结婚,是我该感恩戴德。”

既然一切都将要结束,那说与不说,也没什么意义了。

从她决定和妈妈一样成为一名卧底警察开始,她就注定要在黑暗中行走。

她和纪清川,一开始就注定没有结果。




宴会开始,纪清川牵着女主角的手出现在众人面前,在明亮的灯光下,两人站在一起,仿佛一对新婚的恋人。

纪清川表情淡然,目光扫过程悦安的方向,薄唇微扬,露出一丝笑容,然后拉着楚半夏走到台上。

他拿起话筒,目光灼灼地盯着女主角楚半夏,温润地开口介绍。

楚半夏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清川,你这么正经可让我有些受不了啊,我们熬夜通宵那会儿你可是抱着我说,你这辈子都不会成为陈教授那种严肃份子。”

楚半夏说着说着就笑弯了腰。

台下众人也忍俊不禁,纷纷笑了起来。

“他们真的很般配呢。”

“嘘,这话可不能乱说,喏,正宫还在呢。”

“她算什么正宫?纪清川甚至连礼服都没给她,说好听点是纪太太,实际上和这里的佣人有什么区别?”

众人不由看向角落里的程悦安,眼底充满了不屑与嘲讽,与一点怜悯。

楚半夏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果然看见程悦安僵硬地站在那,脸色苍白。

楚半夏勾起一边嘴角,走过去主动开口:“你好。”

纪清川也跟着看过去,眉头皱了皱,但并没有阻止楚半夏。

“程悦安,听说今天是你的生日,生日快乐。”

程悦安盯着她伸来的手,刚伸出去一半,对方却已经收回。

楚半夏似笑非笑,”你知道为什么纪清川会在这里举办我的接风宴吗?”

她笑得越灿烂,仿佛越显得程悦安狼狈。

可程悦安只是摇头,淡淡道:“没有知道的必要了吧。”

从佣人口中,她知道这么些年来,只有楚半夏一个女生进入了纪清川的核心朋友圈子里。

在纪清川为了她不惜舍弃自己前途时,在纪清川为了找到她如同疯子一般苦苦祈求时,楚半夏一直陪在他身边,看着他为了另一个人痛苦,看着他如同疯魔一般压抑自己,变得越发冷酷不近人情。

楚半夏也曾试图找过她,可是程悦安就像是并不存在一般,在带给纪清川那么痛苦后,一夜人间蒸发。

如今,楚半夏终于见到这个让纪清川一度疯魔的女人,她心底只有愤怒。

“程悦安,你真的很虚伪,既然当初那样毫不留情地抛弃他,为什么现在又能厚着脸皮地回到他身边呢?”

“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廉耻?你知道这些年纪清川经历了什么吗?”

“那时候,他有时候会突然发病,头痛到撞墙,医生都束手无策,只能靠着药物维持生命,可就算是那样,他还是心心念念着你的名字。他说只要你回来,不管你做什么他都可以原谅你。他那么骄傲一个人,因为你,活得像个废物一样,可你呢,在他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

楚半夏的话字字诛心,每一句都像利剑一般插进她的胸膛。

可程悦安还是努力地咬紧牙关,将所有的泪水都咽进肚子里。

“原本我们一年前就该见面了,知道我为什么现在才回来吗?”

“因为清川说,他要慢慢折磨你,折磨到他觉得满意了,这个纪夫人的位置就会空出来。”

“而作为当年救下他的我,才是他身边唯一的女人。”

见程悦安沉默无言,楚半夏目光像淬上毒药般,“既然今天是你的生日,那我也该送你一份礼物才对。”

她的声音顿了一秒,突然整个人向后倒去。




他拿出录音笔,摁下开关,传出的声音,哪怕是程悦安,也没忍住抬头。

“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们。”

“只要你杀了纪清川,我们可以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好。”

程悦安呼吸一滞,张了张嘴巴,呆愣了好一会儿。

“录音是谁给你的?”

第一句话,除了被改过的某个字音,和当年她求那群人放过纪清川的话一模一样。

纪清川眯了眯眸子,盯着她,目光冷冽而阴沉,“程悦安,你只要回答我,这段录音,是不是你的?”

“是。”

她干脆的肯定和无谓的态度惹恼了纪清川,他俯身上前,目眦欲裂,“程悦安!”

程悦安被他的动作一扯,动到了尚未愈合的伤口,血丝当即渗出了薄薄的衬衣。

纪清川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到现在还要装?”

他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往外走,力气大的仿佛要捏碎她纤细白皙的手骨。

“纪清川!



不知睡了多久,等程悦安从医院醒来时,她第一反应便是去找纪清川。

找到纪清川时,他正在喂病床上的楚半夏。

也是这时候,她才知道楚半夏为了救出纪清川,被歹徒活活划了几百刀,救出时全身是血,差点没救回来。

既然纪清川没出事,程悦安也无心再去关心其他,她转身就要走。

身后的纪清川声音里染上几分愠怒,“程悦安,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么?”

解释?

程悦安怔松片刻,指尖微颤,终究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没什么好说的,本来他们也不会再有瓜葛了。

出院后,纪清川对楚半夏越发地好了,几乎到了有求必应的程度。

别墅里的佣人甚至不怀疑楚半夏要天上的星星,纪清川都能让人给她摘来。

房间里,楚半夏抱着纪清川,苍白的小脸对着他,“清川,我们可不可以永远在一起?”

纪清川搂住她的手一僵,他当然知道楚半夏说的不只是在一起,还有名分。

他故作公司有事,急匆匆推开了泪盈盈的楚半夏。

一到公司,便收到匿名快件。

是一个录音笔。

“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们。”

“只要你杀了纪清川,我们可以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好。”

虽然背景音有些模糊,纪清川还是一下子听出了,第一句和最后一句是程悦安的声音。

“这是谁送来的?给我调查清楚。”

纪清川的语气平静,发出的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呼吸间都带着一股悲凉与恨意。

没等他从窒息中缓过来,佣人又打来电话。

“先生,不好了,楚小姐痛到一直在喊您的名字。”

他瞬间变了脸色,迈着长腿直奔停车场。

到别墅时,楚半夏已经痛晕过去,苍白的小脸上几道泪痕,嘴唇上也干裂开,看起来脆弱得仿佛随时要消失。

他伸手轻抚着楚半夏惨白的小脸,声音沙哑得厉害:“对不起,我来晚了......”

......

程悦安的房间被楚半夏派人清空了。

她刚从医院回到别墅,就看到佣人们正在往里面搬进楚半夏的东西,而她的,则像垃圾一般被随意地扔在地上。

看到她,楚半夏脸色虚弱地解释道:“我、我只是想离清川近一些。”

程悦安收好地上的文件,冷笑出声,“所以你就鸠占鹊巢了?”

楚半夏惶恐得双眼泛红,“不,不是这样......”

“和她解释什么?”纪清川走过来,揽住她的肩膀,只觉得怀中的女孩儿越发惹人怜爱。

他和楚半夏一直以来都保持着暧昧不清的关系,明明当年救下他的人是她,这些年一直承担照顾者角色的却也是她。

想到这,纪清川不耐烦道:“程悦安,一个房间而已,你非要闹得大家都不开心?”

程悦安似乎并不意外,只是整理着手上的文件,一边无所谓道:“要我搬出这房间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纪清川眼里愠色渐浓,“程悦安,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