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初盛周砚池的女频言情小说《余生不愿与你共白头完结版林初盛周砚池》,由网络作家“夏日泡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初盛晕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在医院里,打着吊瓶,她身上还有一些痒,忍不住的想要伸手去挠。这时一双手伸过来阻止了她的动作。男人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清润:“别挠,我给你抹药,过一会就不疼了。”林初盛看着周砚池拿起药膏,麻木的说:“你看不到,要怎么给我抹药?”周砚池张了张嘴,一时间被堵得无话可说。而林初盛已经叫了护士进来给她抹药。周砚池目光从她身上的红痕掠过,慢慢攥紧了手。抹完药后,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周砚池说:“我听见陈涛说你在他那边辞职了,是出了什么事吗?”林初盛问:“你认识陈涛?”陈涛家里是开饭店的,林初胜每天下午都会去兼职收银员。周砚池明显心虚了一样,只不过扮演瞎子成了他最好的伪装色:“刚刚他给你打电话,听见他说了一嘴,还以为你出了...
林初盛晕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在医院里,打着吊瓶,她身上还有一些痒,忍不住的想要伸手去挠。
这时一双手伸过来阻止了她的动作。
男人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清润:“别挠,我给你抹药,过一会就不疼了。”
林初盛看着周砚池拿起药膏,麻木的说:“你看不到,要怎么给我抹药?”
周砚池张了张嘴,一时间被堵得无话可说。
而林初盛已经叫了护士进来给她抹药。
周砚池目光从她身上的红痕掠过,慢慢攥紧了手。
抹完药后,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周砚池说:“我听见陈涛说你在他那边辞职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林初盛问:“你认识陈涛?”
陈涛家里是开饭店的,林初胜每天下午都会去兼职收银员。
周砚池明显心虚了一样,只不过扮演瞎子成了他最好的伪装色:“刚刚他给你打电话,听见他说了一嘴,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我没事,只是不想干了而已,我也不可能一辈子都在那里打杂吧。”林初盛声音平淡,她目光落在窗外,都不看周砚池。
周砚池低声问:“那你还有空学习针灸吗?”
林初盛稍稍回神:“不学了。”
她说不学,周砚池反而先紧张了:“为什么?那我的腿怎么办?”
“针灸未必能把你的腿治好,我也不是正经的医生,这三年来可能是我把你耽误了,咱们等一下去骨科好好拍个片子查查吧。”
林初盛话音刚刚落下,周砚池就暴走了。
他狠狠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腿:“我不去!为什么要拍片?为了让我看清楚自己腿上的伤口吗?初初,你知道的,这对我伤害很大。”
林初盛甚至懒得拆穿他。
可能有些人演着演着,就觉得自己的腿真废了。
林初盛扯唇冷笑,继续说:“那就去看心理医生,看是不是因为心理作用导致站不起来,实在不行做个全身检查,看看哪里有问题,总归我也是为了你好。”
周砚池盯着她的脸,又不敢看的太直接,他慢慢握住了林初盛的手,低声道:“是不是因为快要结婚了,你嫌弃我坐在轮椅上给你丢人?”
林初盛自嘲一笑:“周砚池,扪心自问,这三年里我从来没有嫌弃你丢人过,是你自己看不起自己。”
林初盛一想在他眼里当了三年的小丑,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周砚池紧紧握着她的手:“初初,不是这样的,我只是觉得你能配得上更好的人,你这么优秀。”
对,他每次都会这么说,给她洗脑,PUA她,一边让她离开,一边又说出这样的话。
如果她真的离开了,怕是会被他周围的朋友骂的不成-人样。
可是他身边的朋友都知道他并没有残废。
林初盛是唯一被瞒着的人。
“林小姐,你身体怎么样了?”
这时,沈汀婉走了进来。
她目光得意的落在林初盛脸上。
林初盛冷漠:“我没事。”
沈汀婉笑了笑,说:“那我能不能把周总带走?他今天还有很重要的商务合作要谈。”
林初盛:“随意。”
婚礼前夕,因为车祸残疾不举的未婚夫,被林初盛亲眼看到他站在落地窗前,抵着别的女人极尽缠-绵。
她下定决心联系了母亲:“妈妈,我七天后想出国,你能帮我安排吗?”
“你总算想明白了,周砚池心里根本没你,你死守着他能有什么好结果?”
林母温柔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来巴黎吧,这里不仅有你喜欢的艺术,还有很多热情的大帅哥,保管你流连忘返。”
“好,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儿就过去。”
挂断电话,林初盛从客厅走到卧室外,里面的两人已经去了床上。
“砚池哥哥,你当年就是为了跟林初盛分手,所以才策划了一场车祸,废了双腿,瞎了双眼,可是真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痴情,一直照顾你至今。”
“你不会舍不得她,真要和她举行婚礼了吧?”
沈汀婉在男人身下撒着娇,又有些不满,“你本来应该是我的。”
“婉婉,我只喜欢你,等到七日后,我找人把她绑架,婚礼上她来不了,自然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换个新娘。”
周砚池温柔的吻着沈汀婉的唇角,说出的话却让林初盛遍体生寒:“当年如果不是她求着要照顾,我才不会演戏到今天,挺累的。”
林初盛万万没想到,这一切都是骗局!
她是淋着雨回来的,就为了给周砚池送参汤,因为他车祸后每到下雨天就腿疼。
此时淋湿的身体轻微发抖,长发粘在脸上,和卧室里的温情相比,她简直狼狈不堪。
男人冷冰冰的语气彻底砸碎了她的心:“婉婉,你在坚持七天,七天后,我一定会娶你。”
“砰——”的一声。
房间里的两人慌慌张张的分开。
周砚池猛的看向门口:“谁!”
林初盛哽着嗓子:“我不小心把给你准备的参汤打翻了。”
她蹲下来,捡地上的玻璃碎片。
周砚池闻言,身体僵了一下,瞬间推开了沈汀婉,穿好衣服,坐在轮椅上,示意沈汀婉把他推出去。
他没有忘记自己还要假扮一个瞎子。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沈助理在给我汇报工作,我没注意到你。”
他目光死死的盯着林初盛的发顶,指尖更是下意识的攥紧了轮椅,话语中有试探的意味。
林初盛怎么会听不出来,她咬牙道:“刚进来没一会,你们继续忙吧,我重新煮参汤。”
参汤还是烫的,玻璃是碎的,染了她指尖的血。
血色蔓延,却都不及她心口的十分之一。
认识周砚池是在她的毕业典礼上,周砚池作为学校毕业的优秀企业家发言,他一出场,林初盛就被他的闪闪发光吸引了。
紧接着,她就对周砚池展开了最猛烈的追求。
她进入他的公司,迎合他的喜好,他们自然而然的在一起,直到她说出要结婚的话。
也就是说完这句话的第二天,周砚池就出了车祸。
从出车祸到现在,已然过去三年。
这三年时间,她放弃了自己的一切,包括事业,家庭,梦想,转而去学针灸,营养师,只是为了想让周砚池重新站起来,恢复光明。
而现在,这一切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她低头看着自己原本应该是画画的一双手,白-皙修长已经不复存在,如今只有一层薄茧。
她攥紧了手中的碎玻璃,任由鲜血染红指尖,她抬起头,看向这对狗男女。
周砚池皱着眉,有些烦躁:“我早就说过了,我的腿和眼睛是不可能好的,你为什么非要每天给我做这些?是为了一遍一遍的提醒我自己是个废人吗?”
林初盛紧绷着唇,表情近乎麻木的看着他。
这三年,因为他的身体缘故,林初盛一直容忍他的暴躁易怒,也容忍他时不时的发癫。
从神坛跌落的人受不了这样的无能,性情大变也是正常。
林初盛自嘲的笑了笑,因为生气,她胸口不断起伏,最后也只是慢慢收了起来,淡淡的道:“好,你不喜欢,我以后不做了。”
周砚池,我们也没有以后了。
闻言,周砚池倒是愣了一下,他还想说什么,林初盛已经转身去了厨房。
她直接把特意买来的一些珍贵食材,扔进了垃圾桶。
既然周砚池不在意她的付出,也不在意她的爱,那她就把这一切都收回。
她看向一旁的日历,三月二十七号那天,是婚礼,她专门圈了出来,还画了小爱心。
现在想想,真是讽刺至极。
林初盛输完液就出院了,她要去领护照,从办公楼出来后,她看了眼时间,刚好这时沈汀婉的信息又弹了出来。
“这是我和砚池哥哥一起布置的结婚场地,是不是很好看?”
“我好像忘了告诉你,我和砚池哥哥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哦,若非中途我出国,你是不可能有机会趁虚而入的。”
“三年前的车祸是我们一起商量好,本意是想让你知难而退,同时啊,还得保全砚池哥哥深情的人设。”
“毕竟如果是你在困难的时候抛弃他,就不会有人去指责砚池哥哥了。”
每一个字林初盛都认识,可是连起来,却让她三观尽毁。
一股说不出的憋闷藏在心里,心里被揪的难受。
林初盛关了手机,回到家。
没关系,还有五天,五天之后,一切就都结束了。
当天晚上,林初盛昏昏沉沉睡着之际,只觉得床边又躺了一个人。
男人很自然的把她搂到了怀里,轻轻吻着她的脖颈。
林初盛身体一僵,转过身推开他:“周砚池,你在做什么?”
他身上有很重的酒味儿。
“婉婉,别闹,我想亲亲你。”
林初盛身体一僵,眼眶瞬间就红了:“周砚池,你看清楚了,我不是沈汀婉!”
周砚池不为所动,甚至抱的更紧了:“还有五天我们就结婚了,你怎么可能不是婉婉呢?”
“是不是紧张,所以害羞了?”
“我们什么没做过?乖。”
周砚池如珍如宝的捧着林初盛的脸,然后一遍一遍的叫着婉婉,婉婉。
林初盛只觉得自己在被凌迟着。
死不了,又活的不痛快。
这一晚上,林初盛一直被周砚池抱在怀里,然后听着他在自己耳边呢喃自己爱人的名字。
隔日一早,周砚池醒过来时发现旁边的人是林初盛,惊了一下,但又很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醒过来。
他摸索着握住了林初盛的手。
“初初,我昨晚喝了太多酒,没有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林初盛摇头:“没有,你只是说了些话而已。”
周砚池一愣:“说了什么?”
林初盛道:“结婚那天你就知道了。”
周砚池没有多想,点点头:“这几天婚礼的事情麻烦你了。”
林初盛依旧摇头:“不麻烦。”
林初盛起床去做早饭,周砚池无意间看到床头柜上放着护照,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也是昨天才知道林初盛把所有的工作都辞了,而且家里也少了很多东西。
以往一日三餐,林初盛都会给他准备药膳或者参汤,可是这三天什么都没有了。
他没有再听她唠叨过,更令他奇怪的,是现在每天早上起来,林初盛做的第一件事都不在是帮他下床,帮他洗漱。
她不在管理他的日常生活。
周砚池捏着护照,坐上轮椅,推着去厨房质问林初盛。
“你为什么要办护照?”
林初盛不答反问:“你不是失明了吗?怎么知道这是护照?”
周砚池被问的一愣:“我,我当然是摸出来的!”
林初盛冷笑,并不拆穿他。
“你说啊,为什么要办护照!”
他的语气已经有些迫切了。
浮生酒吧。
林初盛到的时候,包厢里灯红酒绿,声音震耳欲聋。
高台之上,一向坐轮椅的男人坐在高脚凳上,他拿着吉他,唱着情歌。
这是林初盛没有见过的恣意潇洒。
他目光温柔的看着站在台下,众星捧月的沈汀婉,轻轻一笑,对着话筒说了句:“婉婉,我爱你,我们结婚吧。”
林初盛一直站在门口,站到双腿麻木,眼泪止不住的流。
她该怎么释怀这三年的感情?
爱和恨在她的脑子里纠缠,她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质问一句为什么。
不想和她结婚可以直说,为什么要践踏她的感情。
她的感情就这般廉价吗?
众人听到周砚池的表白就开始起哄。
“亲一个,亲一个。”
沈汀婉羞涩的低着头。
周砚池放下吉他,走下台,搂过女孩的纤腰,主动吻上去。
众人欢呼。
一吻毕,周砚池替沈汀婉整理衣服和头发。
也不知道是谁突然问了句:“周总,可你六天后要举办婚礼,林初盛同意分手了?”
“她这几年舔你舔的要死,会心甘情愿的离开?”
“是啊,你都不知道她一开始为了是你的腿竟然还跑去医院里给医生下跪,笑死我了,那张照片我现在还有。”
“周总,你说她怎么这么好骗啊。”
周砚池却只是抱着沈汀婉坐在沙发上,目光瞥了一眼轮椅,声音轻蔑:“那都是她自愿的。”
林初盛唇瓣都快咬破了。
她脱力一般的靠在墙上,耳边嗡嗡嗡的,大脑一片空白。
可是这一次,好像已经有了预兆般,心里的拉扯竟然没有那么痛。
就像周砚池说的。
这是她自己选的路,就算中途摔倒了,遍体鳞伤了,也怨不得别人。
这时,突然有人说:“周总,我这里有一个好游戏,要不要玩啊?等林初盛过来了......”
林初盛缓了缓心情,这才敲响了虚掩的包间门。
她目光落在已经重新回到轮椅上的周砚池。
她走过去:“周砚池,我来接你回家。”
这时,突然有人狠狠踹了一脚周砚池的轮椅,周砚池整个人摔在地上。
他的狐朋狗友说:“你就是周总的女朋友?周总刚刚玩游戏输了,本来还想罚酒的,可你看看他,又是瞎,又是废的,不如,你来替他喝。”
林初盛这才注意到,茶几上已经摆满了开好的酒。
她扭头看向周砚池,目光落在他的眼睛上。
她知道他能看得到。
“周砚池,你觉得呢。”
“初初,愿赌就要服输。”
林初盛笑了,眼眶酸涩。
好一句,愿赌就要服输。
林初盛没有喝过酒,她第一次尝到酒精的味道。
烈酒入喉,辣的她眼泪都流了出来。
刚刚那一句话只是在给周砚池一个机会。
他知道的,她对酒精过敏。
曾经最爱的时候,只要是聚会,周砚池会替她挡下所有的酒,然后宠溺的说:“有我在,我的女朋友可以永远不用喝酒。”
林初盛一瓶一瓶的往下灌。
酒是冰的。
心却越来越烫,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余光里,周砚池一直看着她。
像看一个跳梁小丑。
是不是每一次她自以为是的深情在他的眼里都是这样。
可能沈汀婉说的是对的,周砚池不爱她。
他只是为了好玩。
周围的人在起哄,周砚池没有阻止,也没有说话,眼睁睁的看着她喝完所有的酒。
林初盛身形不稳,她跌跌撞撞的走到周砚池身边,也不知道被谁绊了一跤,摔在地上。
她痛的好半晌缓不过来。
“周砚池,满意了吗?”
摄影定定定的看着被丢下的新娘。
林初盛淡淡的道:“婚纱照不拍了,钱我照付。”
她离开拍摄场地,去了打工地,跟老板说了离职。
她一共有五份工,是为了方便学习针灸和营养师而打的散工,离职起来倒也简单。
最后她去找了教自己针灸的老中医。
老中医看着她笑的慈眉善目:“林丫头,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来吧,我教你新的针灸手法,肯定能让你男朋友的腿有好转。”
林初盛微微一笑:“师傅,不用了。”
“嗯?你们分手了?”
林初盛摇摇头:“他啊,不想让我治了。”
老中医愣了愣,还想说什么,林初盛就对他鞠了一躬:“师傅,这段时间多谢你。”
林初盛这三年也会有情绪崩溃的时候,老中医总是开导她。
“咳,客气什么,不过他的腿,你倒也不用太过担心,总能站起来的。”
林初盛面无表情的点头,是啊,总能站起来的,只不过,不是在她面前。
林初盛回到家后,整理了这些年来研究的所有食谱。
以前的书房全是她的画架,画本,可是现在全部都是人-体学,穴位图,医术。
都说久病成医,林初盛这三年就差考个医师资格证了。
她将这些东西全部都收拾了,却在落灰的盒子里发现了自己曾经写给周砚池的请求。
以前的周砚池是爱她的,她的每一封情书他都会给回信。
她记得最初周砚池说:“现在快节奏的年代,初初,你竟然还会写情书,真的好可爱。”
林初盛摊开了所有的信,点了火,看着火苗在纸上窜起,烧尽了所有的爱意。
彼时,她的手机也一直都在响。
火焰然尽之后,她拿出看了一眼。
沈汀婉发的一堆照片。
赫然是周砚池和她的婚纱照。
她指尖滑动,看过每一张照片,心中的刺越来越多,心脏好似空了一块,冷风从四面八方灌入,让她冷的发抖。
所谓的公司有事,就是和沈汀婉去拍婚纱照。
一滴清泪吧嗒砸在了手机屏幕上。
林初盛抱着手机,终于放声大哭。
这三年她承受了周砚池所有的恶劣,可他却把温柔给了另一个女人。
沈汀婉说:“林初盛,好好看看周砚池最爱的人是谁。”
“你只是他消遣时的玩物而已,你要是真的有自知之明,就应该自己退出。”
“和他结婚的人只能是我。”
林初盛垂眸,擦了擦眼泪:“沈汀婉,如你所愿。”
一直到晚上,周砚池都没有回家。
林初盛也不催促,只是默默的收拾自己的东西。
她依旧睡在书房。
只是到了半夜,她接到了周砚池的电话:“初初,我在外面谈生意,喝了一点酒,现在时间太晚了,你能过来接我吗?”
“初初?我只有你了,你能过来吗?”
林初盛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半。
什么样的生意需要谈到这个时间点呢?
林初盛没有戳破他,而是起身,默默的穿上衣服:“好,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