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漫小说 女频言情 陆雁礼沈如雪结局免费阅读爱意不渡番外
陆雁礼沈如雪结局免费阅读爱意不渡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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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谣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雁礼沈如雪的女频言情小说《陆雁礼沈如雪结局免费阅读爱意不渡番外》,由网络作家“云水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到瞧见陆雁礼揽着沈如雪走进来,我还在厨房里忙活着给他炖板栗乌鸡汤呢。滚烫的热水溅到了胳膊上,我顾不上处理,咬着牙把焯好水的食材一股脑儿扔进砂锅里。下个月就是我和陆雁礼订婚的大日子了,卧室里还放着我花了一周时间精心准备的惊喜,一件意大利手工定制的新衬衣。我无数次在脑海里幻想过,他穿着我亲手挑选的衣服,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我们一起迎来最幸福的时刻。可眼下,陆雁礼脸色阴沉得可怕,身后还跟着我的闺蜜沈如雪。“怎么这会儿回来了?”陆雁礼平时可不会在这个点回家,我赶紧摆出一副贴心妻子的模样,笑着把他俩往餐桌那儿推。“今天你俩可有口福了,我准备了一上午的独家秘方,马上就好。”陆雁礼却像根木头似的杵在那儿一动不动,我疑惑地抬起头,就看到他那张脸阴...

章节试读

直到瞧见陆雁礼揽着沈如雪走进来,我还在厨房里忙活着给他炖板栗乌鸡汤呢。
滚烫的热水溅到了胳膊上,我顾不上处理,咬着牙把焯好水的食材一股脑儿扔进砂锅里。
下个月就是我和陆雁礼订婚的大日子了,卧室里还放着我花了一周时间精心准备的惊喜,一件意大利手工定制的新衬衣。
我无数次在脑海里幻想过,他穿着我亲手挑选的衣服,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我们一起迎来最幸福的时刻。
可眼下,陆雁礼脸色阴沉得可怕,身后还跟着我的闺蜜沈如雪。
“怎么这会儿回来了?”
陆雁礼平时可不会在这个点回家,我赶紧摆出一副贴心妻子的模样,笑着把他俩往餐桌那儿推。
“今天你俩可有口福了,我准备了一上午的独家秘方,马上就好。”
陆雁礼却像根木头似的杵在那儿一动不动,我疑惑地抬起头,就看到他那张脸阴得能滴出水来。
“顾知夏,你是不是脑子瓦特了?”陆雁礼猛地甩开我的手,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你逼着如雪去打胎?”
“逼着?”
我脑子一下子没转过弯来,没弄明白他在说啥,就看到沈如雪紧紧拽着陆雁礼的袖子,娇滴滴的声音带着哭腔。
“雁礼哥,别这么说夏夏……”
沈如雪咬了咬嘴唇,眼睛在我和陆雁礼之间来回瞟。
“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怀上雁礼哥的孩子……”
啥?谁?
沈如雪的话就像一颗闷雷在我耳边炸响,我手里拿着勺子,整个人呆在了原地。
谁和谁的孩子?
陆雁礼见我没反应,脸色更难看了。
“是我主动的,你要有气就冲我来!”
陆雁礼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使劲甩到我怀里,那纸的边角锋利得很,差点刮到我的脸。
“逼着她去做手术?你有没有想过这会对她造成多大的伤害!”
陆雁礼眉头拧得紧紧的,说话的语气就像个陌生人。
“顾知夏,我真没想到你能恶毒到这种程度!”
我惊愕地抬起头,这没来由的指责来得太突然,我甚至都没来得及质问他什么时候和别人有了孩子。
眼前这个语气冰冷、咄咄逼人的男人,真的还是和我相爱了六年
得不到完整的父母的爱,我宁愿他不要来到这个世界。
对不起,本想带你去见见这个世界上的繁华。
但是现在,我还没准备好一个人抚养你。
护士司空见惯地点点头:“这里签字。”
我哆哆嗦嗦地拿过来签上,字迹歪扭地不成样子。
不知道医院的手术灯和消毒水味哪个更让人头晕目眩,几个小时之后,我迈着沉重的腿向外走,像抽干了所有力气。
手机里积攒了陆雁礼的二十几个未接,还有几条指责质问的短信。
最后一条是“顾知夏,你到底在哪?如雪还在等着你道歉。”
我直接关机丢进包里,冷不丁看到前面两个熟悉的身影。
陆雁礼正扶着沈如雪往妇科诊室走,沈如雪几乎整个人贴在他身上,看起来像新婚燕尔的小夫妻。
“夏夏?”沈如雪先看见了我,声音带上了哭腔,手指紧紧攥住陆雁礼的袖子。
陆雁礼闻言紧张抬头,眼神像刀子一样看向我,一把把沈如雪护在身后,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
“你来干什么?”陆雁礼声音很低,说出来的话却不出意外的刺耳。
我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心底那股酸涩却怎么压也压不住,原来是怕我追到医院迫害沈如雪。
我深吸一口气,把手里折起来的病例对着陆雁礼晃晃。
“看到了吗,不是来找你们的。”
“病了?”陆雁礼把怀里的人小心翼翼地交给复诊的护士,随即瞟了一眼我手里的病历。
我没回答,只是把病历单塞进包里,不想让他看到是我是来做什么的。
多可笑,别人已经和新欢一唱一和地扮演起英雄救美了,就算让他知道了,恐怕也只会笑我蠢吧。
我忍着心里的痛楚,假装不在意地岔开话题。
“陆先生有空的话不如先解释解释,你们俩什么时候有了个孩子?”
“上次大学同学聚会我们都喝多了。”陆雁礼皱眉,“如雪好心照顾我,我”
“喝多了?”我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忽然想笑。
六年的朝夕相处相濡以沫,抵不过一次酒醉失控。
走廊的人越来越多,陆雁礼烦躁地拨弄了一下科室门口的植物,压低了声音,“这件事不是她的错,你不该
对被我拆散的神仙眷侣。
好,很好啊。
我颤抖着手努力维持自己最后的体面。
不管孩子是谁的,既然陆雁礼相信是他的,那两个人该做的不该做的,恐怕都已经做完了。
真可笑啊,我竟然还有一瞬间幻想着,陆雁礼能反驳沈如雪的话。
就在他们来之前,我还在抱着手机研究鸡汤的火候,陆雁礼喜欢我妈妈炖的板栗乌鸡汤,为了能他以后随时喝到,我特意跟妈妈问了做法。
手臂上焯水时溅到的地方此刻隐隐作痛,像在嘲笑我的愚蠢和狼狈。
我曾经掏心掏肺对待的人,年少时以为会长长久久陪在身边的两个人,早就背着我滚到床上去了。
“她说我强迫她去打胎?”
我怒极反笑,手无意识地握拳,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陆雁礼,是不是她说什么你都会相信?”
陆雁礼犹疑了一瞬,沈如雪抢在他前面开口。
“夏夏,昨天你在医院大厅里强拉着我去的妇科,连医院的监控都拍下来了,这些雁礼哥都看到了。”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我的孩子是无辜的啊”
沈如雪越说越委屈,几乎哽咽。
听在我耳朵里却如遭雷击。
没错,我强拉沈如雪去的妇科不假,可那是因为沈如雪走到医院大厅突然大哭大闹,非要把黄毛叫来见孩子最后一面啊。
那个男人早就威胁过沈如雪,敢打胎就打死她,把他叫到医院里来能有什么好下场。
当时我只当沈如雪是被孕激素拿捏,才会突然不理智。
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人家早早就布好了局,只等着我自己跳进去,有嘴说不清。
见我没有反驳沈如雪的话,陆雁礼当我是心虚默认了。
“这么多年你口口声声说如雪是你最好的朋友,现在却逼她去流产。”陆雁礼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什么恶心的生物,“顾知夏,你嘴里到底有没有一句真话?”
我整个人像挨了一闷棍,张了张嘴只觉得百口莫辩,眼睛也干涩地转不动。
“对不起”沈如雪靠在他怀里抽泣,“都怪那天我想替夏夏照顾你。”
“不是你的错。”陆雁礼一把把沈如雪打横抱起,无视了我的存在走进主卧,“你先休息,我
去给你倒水。”
我下意识跟了一步,只见陆雁礼把沈如雪小心翼翼地把沈如雪放在我们的床上,像对待脆弱易碎的珍宝,而我精心准备的订婚礼物被随手丢在地上。
这张挂着幔帐的床还是我和陆雁礼在家居城逛了一下午定下来的款式。
当时陆雁礼笑着说,要这张床见证我们每一个早安吻。
而现在躺在这张床上的人却是陆雁礼和沈如雪。
陆雁礼细心地把沈如雪纤细的胳膊放进被子里,又给她掖好被角。
沈如雪虚弱地小声吸气:“枕头”
陆雁礼立刻会意,转头对我吩咐:“拿没刺绣的枕头来,这个太粗糙硌疼她了。”
我站在原地没动,上个月沈如雪来找我过夜,明明还抱着刺绣枕头睡得香甜,还笑着说绣的鸳鸯像我和陆雁礼。
“愣着干什么?去储物间拿蚕丝的那个啊。”
看我不动,陆雁礼不耐烦地皱眉,“如雪都这样了,你不会还有心思吃醋吧?”
眼前是相恋五年的未婚夫和最好的朋友,明明该是幸福的场景,为什么会是现在这样。
我自嘲地勾起嘴角,只觉得眼前的画面荒唐到可笑。
转身出门,不是去拿枕头,也没心思拿鸡汤扣在他们两个的脸上。
正午的太阳晒得人睁不开眼,我一脚油门从地下车库出来,却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到了医院我轻车熟路挂号上楼,给自己预约了今天的流产手术。
没错。
直到那天陪沈如雪人流,我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我幻想过无数次陆雁礼知道这件事时的场景,也许会为我们爱的结晶落泪,也许是激动地通知所有的家人朋友,也许是为了能否照顾好宝宝焦虑地团团转。
一切都是幸福的设想,但我独独没想过,这个小生命最后的结局,会是冰冷的引产室,甚至陆雁礼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他的存在。
医院走廊弥散着刺鼻的消毒水味,我呆坐在长椅上,盯着煲汤残留在衣服上的污渍。
顾雁礼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我没接,按灭装进了包里。
“到你了。”
护士叫着我的号码头也不抬地说。
“确认不要?”
我双手触碰着小腹,嘴唇止不住微微颤抖。

的未婚夫陆雁礼吗?
六年前大一报道那天,我第一次碰到陆雁礼。
我一个人拖着又大又沉的行李,在完全陌生的学校里中了暑,整个人晕乎乎的。
同行的沈如雪根本背不动我,还好路过的陆雁礼伸出援手,这才把我顺利送到了医务室。
从那以后,我们三个人的生活轨迹就交织在了一起。
那时候,陆雁礼每天都会变着花样带早餐到宿舍楼下等我,等我下楼,他就红着脸把早餐塞到我手里。
沈如雪还老是调侃陆雁礼,说他加入的不是校篮球队,而是男德班。
实习、毕业,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六年。
直到上周,沈如雪一个人来找我,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纸。
我隐约看到“检验报告”四个字,再瞅瞅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就把她的来意猜得差不多了。
谁让我和陆雁礼忙着考试、面试、见家长的时候,沈如雪正跟不同的男朋友在酒吧里疯玩一整夜呢。
我没少因为这种事劝她,可沈如雪却说我不懂,说这才是青春该有的样子。
以前她因为这种事来找我,我肯定会假装生气,等沈如雪像往常一样哄我几句,我就又心软了,帮她收拾烂摊子。
但这次不一样,我真的累了。
她确实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我难道真能照顾她一辈子吗?
见我没有要帮忙的意思,沈如雪一下子就慌了。
“夏夏,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找谁了……”
沈如雪紧紧抱住我的胳膊,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那个混蛋说我要是敢打胎,就打死我……夏夏,你有陆雁礼护着你,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看着沈如雪那双红肿的眼睛,我叹了口气,最后还是答应了。
“说好了啊,这是最后一次。”
可我没想到,这话到了沈如雪耳朵里,反倒像是我在逼她去找别的办法。
我更没想到,她给自己找的新办法,竟然是抢走我的未婚夫。
此刻陆雁礼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像一记重锤,击碎了我一直自认为坚不可摧的爱情。
我踉跄了一下,伸手扶了一把椅背,却看见沈如雪害怕似的往陆雁礼身后缩了缩,陆雁礼虚虚扶着她的腰,看着她满脸担心,倒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