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漫小说 其他类型 骄狂富少恋爱惨遭滑铁卢,他更疯了全文小说沈霜梨谢京鹤最新章节

本书作者

煎bing果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霜梨谢京鹤的其他类型小说《骄狂富少恋爱惨遭滑铁卢,他更疯了全文小说沈霜梨谢京鹤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煎bing果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鹿川泽看鹿无忧,皱眉:“鹿无忧,你什么眼神?胳膊往外拐啊?”鹿无忧一脚踹过去,“你好好的对一个女孩子有恶意干什么?”谢京鹤捻灭烟蒂,拿起车钥匙起身,摞下一句话就往包厢门大步走去,“你们玩。”恰巧这时,包厢门从外面打开了。谢京鹤挑起冷白眼皮看过去,门口外站着一排身穿澜宫工作服的侍应生,他眼尖地看到了站在最后面、低着头、放他鸽子爽约的沈霜梨。同样穿着澜宫的工作服,紧身的白色衬衫黑色包臀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火辣的身材,与那张清冷绝尘的脸蛋形成了强烈反差,格外有韵味。谢京鹤眼眸如泼墨般深不见底,眸底漫出戾气,他转身,回到卡座上坐着,从兜里摸出烟盒。侍应员端着托盘进来,姿态恭敬。池砚舟不经意地扫过侍应生们的脸,视线停在一张清冷的小脸上,意外地惊...

章节试读


鹿川泽看鹿无忧,皱眉:“鹿无忧,你什么眼神?胳膊往外拐啊?”

鹿无忧一脚踹过去,“你好好的对一个女孩子有恶意干什么?”

谢京鹤捻灭烟蒂,拿起车钥匙起身,摞下一句话就往包厢门大步走去,“你们玩。”

恰巧这时,包厢门从外面打开了。

谢京鹤挑起冷白眼皮看过去,门口外站着一排身穿澜宫工作服的侍应生,他眼尖地看到了站在最后面、低着头、放他鸽子爽约的沈霜梨。

同样穿着澜宫的工作服,紧身的白色衬衫黑色包臀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火辣的身材,与那张清冷绝尘的脸蛋形成了强烈反差,格外有韵味。

谢京鹤眼眸如泼墨般深不见底,眸底漫出戾气,他转身,回到卡座上坐着,从兜里摸出烟盒。

侍应员端着托盘进来,姿态恭敬。

池砚舟不经意地扫过侍应生们的脸,视线停在一张清冷的小脸上,意外地惊呼出声,“嘶……霜霜?”

鹿川泽用手指指了站在沈霜梨旁边的三位侍应员,唯独没点沈霜梨,“你们的酒放下——”

尾音还荡在空气中,另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就响起了,“都放下。”

鹿川泽难以置信地看向谢京鹤。

甩他、放他鸽子,谢京鹤还帮她??

沈霜梨抬了抬眼看过去,看到了斜靠坐在正中央卡座上的谢京鹤,右手搭在卡座扶手上自然下垂,指尖夹着燃着的烟,没抽,就这么挂着,青白色烟雾漫过他鼓着青筋的手背。

眸光深谙不明,无形中带着不可忽略的压迫感。

谢京鹤懒懒地抬了抬下巴,“你留下,其他人离开。”

在场的人纷纷看向沈霜梨,眼神里带着探究和羡慕。

沈霜梨如芒在背。

其他人出去,包厢门再次被关上。

那一瞬间,沈霜梨觉得周遭的空气被压榨得稀薄,快要叫人呼吸不上来。

谢京鹤:“过来。”

沈霜梨的双脚像灌了铅般沉重,迟迟迈不开脚步。

“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抓你过来?”

沈霜梨走过去,停在了谢京鹤的面前,垂眸看他,语气恭敬又礼貌,“有什么吩咐吗?”

谢京鹤单手拿起一瓶香槟,握在宽大掌心中,拇指顶在瓶塞底部,手腕猛的发力,手臂结实肌肉张力地偾起。

伴着“砰”的一声清脆声响,瓶盖飞射出来,酒水混着浓密的泡沫瞬间从瓶内喷溅而出。

动作狂野肆意,叫人移不开目光。

在场不少脸红的女生小声尖叫,举着手机录像。

鹿川泽看着这一幕,心里腹诽:这酒水怎么就不往沈霜梨身上喷呢。

谢京鹤另一只手拿过酒杯,倾倒瓶身,倒了大半杯出来,酒杯半举在空气中,恣意张扬的脸上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坐我怀里喂我。”

沈霜梨接过酒杯。

谢京鹤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沈霜梨坐上来。

沈霜梨没坐下来,轻声道,“坐着不好喂。”

“那你想怎么喂?”

“嘴对嘴喂?”

“也行。”

沈霜梨:“澜宫不提供这种服务。”

沈霜梨坐在谢京鹤双腿间,俯低身子,杯沿抵在谢京鹤嘴唇边。

谢京鹤却迟迟不开口。

沈霜梨秀气鼻尖沁出绵密细汗,“不喝吗?”

谢京鹤身体后仰,远离了酒杯,笑得玩味,“喝不到啊。”

明显地在为难她。

沈霜梨站直身体,不打算喂了。

正欲离开的时候,谢京鹤突然合拢了双腿,牢牢地夹在了沈霜梨的两条腿腿侧,“去哪?”

隔着布料,沈霜梨清晰地感受到散发出来的热意以及谢京鹤腿部肌肉的紧实。


沈霜梨不禁疑惑,也在犹豫。

在俱乐部当前台的工资这么高的吗?

江言初似乎看出了她的顾虑,笑着说:“放心吧,是正经的工作,我家的那间台球俱乐部的生意很火爆,所以给员工开的工资也很高。”

沈霜梨恍然点头。

“怎么样?考虑清楚了吗?想去吗?”

“想,什么时候可以入职?”

江言初:“明天。”

江言初:“你等会给我发一份你的课表吧,我按照你的课表给你安排工作时间。”

沈霜梨:“好。”

听到沈霜梨答应,江言初眸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暗芒。

第二天。

沈霜梨打车来到台球俱乐部,江言初在俱乐部门口等着她。

见到沈霜梨,江言初脸上浮现阳光笑容,“霜梨来了。”

沈霜梨礼貌的笑笑,“嗯。”

江言初引着沈霜梨进去台球俱乐部内部,递给她一个袋子,“这是你要换的衣服,干净的,给你。”

沈霜梨接过,“谢谢。”

“没事。”

“我带你去换衣间吧。”

“好。”

换好工作服后,沈霜梨来到前台交接工作。

工作的难度不是很大,沈霜梨上手很快。

门口传来脚步声。

沈霜梨抬眼看过去,礼貌道:“您好,欢迎光临。”

见到谢京鹤那张脸,明显地怔了下,但很快又恢复原来模样。

池砚舟扯着个大嗓门,意外喊出声,“霜霜——?”

谢京鹤看在沈霜梨脸上,微微蹙眉:“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言初插入,“是我带她过来的。”

江言初走过来。

谢京鹤转眸看过去。

江言初对上谢京鹤的眼睛,弯唇笑了笑,眼神挑衅。

谢京鹤轻蔑地嗤了声。

一个温润,一个冷俊,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织,激荡起了不可言说的火花。

江言初很快收回视线,目光看到沈霜梨身上,笑得温和,“霜梨,工作还适应吧?”

沈霜梨点点头,“适应的。”

江言初:“正好我有空,我来帮你一起吧。”

话是对沈霜梨说的,余光却瞄向谢京鹤,透着得意和炫耀。

不等沈霜梨说话,江言初便直接打开吧台的安全防护门走进去。

见状,谢京鹤眼神一凛,手掌按在吧台上,腾空一跃,双脚稳稳落地,拉过一张高脚凳子靠在墙壁上,背部靠着墙壁坐下来。

两条修长的腿没礼貌地直接架在吧台上,手指上衔着烟,坐姿慵懒又狂野,阻拦了进来的江言初靠近沈霜梨。

懒倦闲散的眉眼瞥向沈霜梨,嗓音漫不经心道,“你做你的,我玩我的。”

江言初低头看着面前阻拦他的一双长腿,皱眉,“谢京鹤,把脚放下来。”

谢京鹤抬臂抽了口烟,懒散地吐出烟雾,丝丝缕缕的烟雾漫上他乖戾眉眼,淡睨着江言初。

一副拽里拽气又理直气壮的样子,“本少爷腿比你命还长,就爱这么放。”

“有种就跨过去,没种就闭嘴出去。”

江言初:“你这样打扰到霜梨工作了。”

闻声,谢京鹤转移视线看了眼鹿川泽,鹿川泽会意到上前,“办个会员。”

沈霜梨忙了起来:“好的,稍等。”

谢京鹤睨回到江言初脸上,语气轻慢,“看到没?”

怒气涌上来,江言初脸色不是很好看,声音冷了下来,“是你出去,非工作人员不能进到这里,你再不离开,我就叫保安了。”

“这俱乐部你的?”谢京鹤问。

江言初轻抬下巴,带着点倨傲,“是我家的。”

谢京鹤朝着江言初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很快就是我的了。”

他从兜里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瘦削骨节抵着手机覆在耳边,跟电话里面的人谈笑风生。


沈霜梨心尖发颤,握着平板的手收紧。

她怔神之际,谢京鹤已经夺过她手中平板,扣过沈霜梨的手腕,把人往隔间里面拉,“陪我打台球。”

台球桌前。

谢京鹤问:“会玩么?”

沈霜梨:“不会。”

谢京鹤:“我教你。”

拉过沈霜梨的身体,半摁在台球桌上,另一只手拿过球杆,高大挺拔的身躯笼住沈霜梨。

属于成年男性的灼热气息再次渡过来,沈霜梨脸上泛起红晕,不适地想要撑起身体。

谢京鹤俯身在她耳边,漫不经心地低语威胁:“别动,不然把你整个身体掀翻到台球桌上,要你用嘴巴叼着台球给我玩。”

“想这样吗?”

沈霜梨咬唇,咬牙切齿道,“不想。”

“不想就听话,别动,我玩开心了就放了你。”

谢京鹤上半身直起,调整了下沈霜梨的姿势,膝盖顶开她双腿,“腿分开点。”

身体俯下来,大手覆上沈霜梨握着球杆的手,掌心滚烫,沈霜梨下意识地收回手。

但下一秒,谢京鹤便追过来重新握回她的手,压回原位置上,甚至过分地将手指扣入她的指缝。

谢京鹤的手大而宽,冷白手背鼓着淡青色青筋,漂亮的指节处泛着薄红,两只手交叠在一块,瞧着格外暧昧性感。

“眼睛,下巴和球杆要在同一条直线上。”

两人的距离很近,谢京鹤低磁好听的嗓音传入耳畔,撩拨耳膜,沈霜梨心脏跳得很快,后背沁出热汗。

“扑腾、扑腾。”

谢京鹤清晰地听到了沈霜梨的心跳声,挑了挑眉,贴近她耳畔坏笑,“屁股不用抬这么高,顶到我了。”

一句话挑逗得沈霜梨的小脸更红更烫了,她立刻反驳,“哪里有!明明就没有碰到你!”

谢京鹤低笑出声,笑声低哑撩人,胸腔闷闷颤动,连眼角眉梢都带上了生动分明的笑意。

他懒懒地昂了声,“是没有,但我想有。”

“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这个机会了。”

沈霜梨皱眉,声音恼怒地提高了几分,“你到底打不打?”

“打。”

谢京鹤没再逗她,掌着她的手,瞄准,倏地出杆。

击中母球,母球滚动穿梭撞击目标球,目标球精确无误地被送入袋里。

谢京鹤侧头,朝着沈霜梨的耳朵吹了口气,“一杆进洞。”

沈霜梨哆嗦躲开,谢京鹤让开到一边,颀长身体慵懒地靠在台球桌边,“自己玩给我看。”

脸上火辣辣的,沈霜梨看了看球杆,“我不会。”

“刚不是教了么?”

“不记得了。”

谢京鹤眸中散开兴味,“所以,你这是想要我手把手再教你一遍?”

“也行,谁叫我是大好人呢。”

谢京鹤站直身子走过来,伸手过去刚碰到球杆,球杆便被沈霜梨迅速夺走了,抱在怀里,她看向谢京鹤忙不迭地说:“我会我会。”

谢京鹤收回手,“打给我看。”

沈霜梨回想了下刚才的姿势,上半身微微俯下来。

她不会打,谢京鹤又在旁边直勾勾地盯着她,沈霜梨感到很尴尬。

沈霜梨抬了抬泛着粉色的眼皮,“是这样吗?”

谢京鹤否认:“不是。”

“那怎么……”

谢京鹤打断了沈霜梨的话,“要教?”

“你说一下我哪里不对,不用你手把手教。”

谢京鹤哦了声,薄唇勾起浪荡多情的弧度,笑得很坏,“你说‘哥哥教我’,我就告诉你哪里不对。”

沈霜梨:“……”

沈霜梨没好气地收回视线,握着球杆猛然出杆,击中母球。

母球被撞击得直接腾空飞了出去,不仅如此,手中的球杆也跟着被扔了出去。


听筒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江言初听得出来这声音是他爸。

谈了几句后,谢京鹤将手机递给江言初。

江言初垂眸看着他,没接手机。

谢京鹤眉峰轻扬,扬了扬手中的手机,唇角弯着弧度,笑得散漫,“你爸喊你。”

江言初睫毛颤了下,接过手机,覆在耳边,“喂,爸。”

江父是来告诉他这间台球俱乐部被谢家收购的消息,电话挂断之前,江父还叮嘱他不要惹谢京鹤。

江言初垂落在身侧的手渐渐攥紧成拳头。

谢京鹤从江言初手里拿过手机,笑着重复他的话:“非工作人员不得入内。”

江言初深吸一口气,极力遏制住情绪,抬头看向正在工作的沈霜梨,喊:“霜梨。”

闻声,沈霜梨偏头看向江言初。

江言初脸上露出歉意的笑,“抱歉啊霜梨,你以后可能不能在这里工作了,这家台球俱乐部现在不是我的了,是谢家的,他应该不会让你在这里工作……”

尾音还荡在空气中,谢京鹤便开口了,“你是懂挑拨离间的。”

他冷冷地觑了眼江言初,“赶紧滚。”

江言初没理睬谢京鹤,眼睛始终停留在沈霜梨的脸上,“抱歉。”

沈霜梨温声道,“没关系。”

江言初离开吧台后,谢京鹤这才安心将腿放下来,随手扯过两张纸巾,擦了擦刚才搭的位置。

擦掉污渍后,谢京鹤倚靠在吧台上,一只手夹着香烟,另一只手往后搭在吧台边缘上,站姿懒散,“沈霜梨,这工作是你主动找的江言初,还是他主动找你的。”

沈霜梨没回谢京鹤的话,声线淡漠,“我不在这里干了。”

她掠过谢京鹤的身侧,谢京鹤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挑眉道,“脾气这么大?”

沈霜梨转身,抬头对上谢京鹤的眼睛,“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谢京鹤对此不否认,“嗯,确实是我想要的结果。”

沈霜梨扭动手腕,“放开我。”

谢京鹤不放,抛出诱饵,“沈霜梨,答应我,我能帮你解决你一切烦恼,找到你哥,帮你还一百万,找到那视频放在你的面前。”

“好不好?”他放柔了声音询问,如同引诱夏娃的毒蛇。

“不好。”沈霜梨用力地抽出了手腕,从他身侧转身离开。

打开吧台的安全防护门的时候,谢京鹤凉薄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沈霜梨,你只能来求我,你求谁,我就去弄谁。”

沈霜梨顿了几秒,最后还是打开门离开了。

听到动静,谢京鹤这才侧头看向沈霜梨。

背影决然。

好像死也不会来求他一样。

谢京鹤兀自地笑了笑。

不急,慢慢来。

迟早会主动来求他的。

-

沈霜梨到换衣间换上自己的衣服后便离开了台球俱乐部。

外面的太阳火辣辣地炙烤大地,沈霜梨却觉得浑身冰冷,漫无目的地走在小路上。

身后突然响起脚步声,江言初追上来,“霜梨。”

“我给你结下工资吧。”

工资是小时计,一个小时三千块,沈霜梨今天早上一共干了三个小时。

“一共九千块,我给你转过去了。”江言初扬了扬手机示意给沈霜梨看。

沈霜梨抿唇浅笑,“好,谢谢。”

她想了想,刚才是因为她的原因,谢京鹤才收购了那家台球俱乐部,于是她跟江言初道了句:“抱歉。”

江言初闻言微怔了几秒,似乎是在疑惑沈霜梨为什么要跟他道歉,但很快,他理解过来,笑着道,“没关系,谢京鹤他是在针对我,跟你没关系。”


而跟谢京鹤在一起后,她穿的、用的都是新的,谢京鹤买的。

沈霜梨拒绝,“我不去,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不要。”

“谢京鹤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男人的鬼话你还真信啊?”

胸腔怒火灼烧,沈霜梨气得眼睛都红了,嘴角下拉,瞪了谢京鹤几秒,然后委屈地垂下眼帘。

谢京鹤走过来,单膝蹲在了沈霜梨的面前,两只手搭在她腿两侧。

“想要你的东西可以,主动来吻我一下,我就给你。”

沈霜梨稍抬了抬眼皮对上谢京鹤的眼睛,强调道,“那是我的东西。”

“所以呢?”

“你应该物归原主。”

谢京鹤笑了下,“不巧,我这人什么事都做,就是不做善事。我捡到的就是我的。”

“我报警了。”

亲一下都不行了。

谢京鹤眸色瞬间沉了下来,夺过沈霜梨的手机。

沈霜梨伸手去抢,谢京鹤手臂往后扬,站了起来,单手摁着她纤薄肩膀轻松地压制在沙发背上,居高临下看着她。

“自己主动来吻我,被我强吻,选吧。”

谢京鹤歪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不选?那就被我强吻咯。早说你喜欢粗鲁的,我就不用装了。”

沈霜梨赶忙开口,“我选!”

“选什么?”

“我吻你。”

“好。”

主动吻他,主动权在她身上,她随便碰一下嘴唇也算个吻。

沈霜梨抬头看向谢京鹤,伸出手揽上他的脖子,正欲吻上去,耳边便响起声音,“蛇年要舌吻。”

沈霜梨:“……”

“知道舌吻怎么吻的吗?”

他好心科普,直白道,“就是张开嘴巴津液交融,把你的舌头伸到……”

沈霜梨打断,“我知道,不用你说!”

谢京鹤挑眉,“那来吧。”

他一只手撑在沈霜梨脑袋旁的沙发背上,主动弯下身体,拢住她。

看着这么一张惊为天人的脸,耳边荡着自己的心跳声,沈霜梨仰起脖颈吻了上去,却只是嘴唇间的简单相贴,没有其它动作。

谢京鹤掐上她的脸蛋,夺回主动权。

滚烫齿息间溢出嗓音,“教你什么叫做舌吻。”

国贸中心。

谢京鹤硬是拉着沈霜梨来买衣服。

谢京鹤挑了几件衣服塞给沈霜梨,“去换。”

沈霜梨一看价格,全部都是五位数起步,差点心肌梗塞两眼一黑。

“不要这些,这些不好看。”

“不要这些,那要什么?你自己挑也行。”

沈霜梨对上谢京鹤的眼睛,认真道,“我要走。”

谢京鹤:“……”

沈霜梨瞥了眼脸上带着标准的笑容的服务员,手轻轻地扯了扯谢京鹤的衣角,小声道,“太贵了……”

“我付款,放心买。”

就是因为他付款,她才不能买。她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小姐,您放心买好了,您男朋友付款的。”服务员踩着高跟鞋过来,语气恭敬。

沈霜梨当即转头看向服务员,否定道,“他不是我男朋友。”

谢京鹤脸不红心不跳,“嗯,我确实不是她男朋友,我是她老公。”

沈霜梨:“???”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人呢!!

谢京鹤修长劲瘦手臂扣过沈霜梨肩膀,将她压入怀里,低头贴近她耳边,语气危险。

“你要是不去换的话,我就去换衣间亲手帮你换,摸遍你全身,到时候有你好哭的。”

沈霜梨气痒痒,只能拿着衣服去换衣间换衣服。

沈霜梨换了一件超短裙出来,裙摆堪堪到大腿根,两条纤细笔直、嫩白白的腿裸露在外面。

太短了,沈霜梨有些不习惯,低头看着裙子,捏着裙摆往下扯了扯。

谢京鹤半眯了眯眼睛,朝着沈霜梨大步走过来,扯开她的手,“人家就是这么穿的,别往下扯了,露个腿又不是露腚。”


谢京鹤:没。

鹿无忧看着消息撇撇嘴。

狗都不信。

下午五点多,沈霜梨才醒过来,太久没喝水,喉咙有些疼,她从床上爬下来喝了一杯温水,然后又爬回床上。

拿起手机看,发现谢京鹤给她发了好多消息。

后天晚上有没有空?

不回我?

沈霜梨,你再不回我,我就要去你宿舍抓你了。

……

最后一条是:沈霜梨,你真能睡啊,睡美人转世吗。

沈霜梨:有什么事吗?

谢京鹤:后天晚上鹿川泽和池砚舟要给我举办接风宴,澜宫888包厢。

沈霜梨:后天晚上我没空。

谢京鹤:我查了你的课表以及你兼职的时间,后天晚上你有空,别给我装。

沈霜梨:“……”

谢京鹤:后天晚上我来接你。

沈霜梨:不用,我跟无忧一起去,你别来接我,你要是来接我,我就不去了。

谢京鹤:行。

后天晚上。

澜宫,888号包厢。

“小京爷。”

“谢少。”

谢京鹤被一群公子哥簇拥进来,他坐在了单人卡座上,翘着腿,坐姿懒散没个正形,脉络分明的手指间衔着一根燃着的香烟。

身旁有好几个女生都在看着他,眼神如狼似虎,但谢京鹤脸色冷淡,连一个余光都没给予。

谢京鹤前脚刚到,鹿无忧也跟着来了。

鹿无忧旁边没有沈霜梨的身影,谢京鹤皱眉,“沈霜梨呢?”

鹿无忧走过来,解释道:“霜霜她临时有事就没过来,她喊我跟你说一声。”

听着鹿无忧的话,谢京鹤眸子中堆满了阴鸷。

放他鸽子。

薄唇抿直成一条直线,谢京鹤从兜里摸出手机,给沈霜梨打去了电话。

另一边,沈霜梨已经换上了澜宫的工作服,工作时间,手机要调静音。

澜宫是高档娱乐会所,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消费高,因此在这里工作的人工资也很高。

少则一个晚上一万,多则几万,但这种来钱快的工作一般都伴随着会被客人揩油的风险。

知道谢京鹤在澜宫举办接风宴,沈霜梨心里祈祷不要遇到谢京鹤。

但怕什么就来什么。

大堂经理喊沈霜梨,“小梨,你端酒去888包厢,那边缺人手。”

记得没错的话,888包厢正是谢京鹤在的包间。

沈霜梨面露难色,想要推辞,但大堂经理已经将托盘交到她手上,严肃地交代道,“动作利索点,888包厢是个有钱少爷在里面举办接风宴,要是里面的客人买你的酒,你的提成肯定不少。”

888包厢内。

谢京鹤打了很多次沈霜梨的电话,都没人接听。

失联了般。

当年就是这样,沈霜梨一声不吭消失不见,打电话也打不通。

焦灼不安和烦躁的情绪如同不停息的潮水般一波又一波涌来,几乎要将谢京鹤吞噬殆尽。

谢京鹤重重地吸了一口香烟,过肺,抽了烟的嗓子染上哑意,“鹿无忧,沈霜梨她具体有说她去干什么吗?”

鹿无忧摇头,“没有。”

鹿川泽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和藏着对沈霜梨的不喜欢,“不来就不来呗,缺她一个,接风宴照样办下去。”

他小声嘀咕:“一个冷漠无情的女人,有什么值得惦记的。”

谢京鹤从国外回来,一回来就屁颠屁地跑去找沈霜梨重逢,接风宴便一直推迟到现在。

谢京鹤听力好,听清楚了鹿川泽嘀咕的话,冷冷瞥向鹿川泽,“家住敦煌吗,逼话这么多。”

女孩子心思敏锐,鹿无忧察觉出不对劲,狐疑眯眼,“你好像对我家霜霜很有意见啊?”


沈霜梨眉心颦起,没有半点儿犹豫便拒绝了,“不用。”

谢京鹤锋利眉峰扬了下,修长的手指捏过放在桌面上的银行卡,“你不要我要咯。”

见状,江言初当即从谢京鹤手里夺回银行卡,“你要不要脸啊?”

谢京鹤:“是不要了,给你吧,刚好你没有。”

江言初:“……”

江言初气得眼睛猩红。

谢京鹤好整以暇地勾唇欣赏着江言楚这副模样。

“三。”

“二。”

“一。”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瞬间,江言初的手机便响起电话铃声,他摸出来,发现是他爸打来的电话,跟沈霜梨歉意道,“霜梨,我去接个电话。”

谢京鹤悠闲地坐下来,似笑非笑看着江言初,“就在这儿接。”

对上谢京鹤的目光,江言初隐隐不安,执在手中的手机还在持续响着电话铃声,他迟迟没接。

一根手指飞快地伸了过去,替江言初摁下接听键,为了让沈霜梨听得清楚一些,还贴心地打开了扬声器。

江父恼怒的质问声音清晰响亮地传出来,“江言初你在外面是不是惹到谢京鹤了?为什么谢氏截胡我们公司好几个项目?还从项目里撤资!”

周围人听到声音不住地看过来。

数道带着探究性的目光落在江言初的身上,浓烈的尴尬席卷而来,脸庞浮现难堪的红晕,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在街上游行示众般。

江言初迅速地关闭了扬声器,声量才降低下来,手机覆在耳边,他快速地走出咖啡厅。

“谢京鹤。”沈霜梨冷冷地喊了声他的名字。

谢京鹤侧过头。

“啪”的一声清脆声响。

沈霜梨扬手甩了谢京鹤一个巴掌。

掌心阵阵发麻,沈霜梨用了很大的力道。

谢京鹤的脸被扇到偏到一侧,冷白侧脸很快浮现出一个红色巴掌印。

“江言初是无辜的,你凭什么这样做?”

谢京鹤舌尖抵了抵后牙槽,偏回脸,正对上沈霜梨的眼睛,冷哂出声,“无辜?他敢撬老子墙角,他还无辜?”

“老子不弄死他,他就应该对我感恩戴德了。”

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现在呢?你想想你还能去求谁,池砚舟?”

“哦,他现在不行了,他现在被家里人冻结了银行卡,穷得叮当响,帮不了你。”

“你只能来求我,答应我的要求,跟我复合。”

沈霜梨痛苦地闭了闭眼睛,“你为什么非要把我往绝路逼?”

谢京鹤心口一疼,干涩喉头滚了下,“不是我在逼你,是你在逼我。”

“我至始至终都只是想跟你复合而已。”

这时,江言初从外面接完电话回来了。

“谢京鹤,你只会在背后使这些见不得人的小手段。”

谢京鹤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垂着长睫,手指捏着瓷器勺子百无聊赖地搅动着沈霜梨的咖啡,语气轻慢,“所以呢?”

那拽逼的样子仿佛在说:你能拿我怎么样。

江言初:“有种正面来。”

谢京鹤闻言一顿,抬起头,狭长沉暗的眼瞳深处迸射出兴奋的光芒,眼神犀利地攫着江言初,似是蓄势待发的野兽,

扭动了两下脖子,发出咔擦的骇人声响,危险性和攻击性成倍叠加而来,“正好手痒想打你很久了。”

他不敢打沈霜梨,还不敢打江言初这个狗东西吗。

江言初瞳仁微微颤栗,连忙道,“不是打架,过几天会有一场篮球赛,咱俩比比看。”

谢京鹤仰坐在座椅上,“好啊,你输了,以后见到沈霜梨给我绕道走。”


-

京大的门禁时间是零点,十一点多的时候,生日趴散场。

鹿川泽负责开车。

鹿无忧上了鹿川泽的副驾驶,沈霜梨便打开后车座车门坐进去,才发现后面还坐着个男人。

谢京鹤翘着一条腿,闭着眼睛在假寐。

车内没开灯,光线特别昏暗,那张俊美凌厉的脸沉溺在黑暗中,愈发显得他五官轮廓深邃蛊人。

沈霜梨意外地愣了两秒。

上车,关车门。

鹿无忧转头看向谢京鹤,好奇询问,“谢京鹤你跟谁谈过啊?”

闻言,谢京鹤睁开眼睛,眼瞳清明锐利,口吻似在控诉,“一个渣女。”

鹿无忧敏锐察觉到不寻常气息,“所以,你这是被甩了?”

谢京鹤无语,“哪壶不开提哪壶。”

鹿无忧更好奇了,“谁这么不知好歹敢甩你?”

谢京鹤没什么感情地扯了扯唇,“谁知道呢。”

坐在驾驶位上的鹿川泽出声问,“这次回国是为了找前女友续前缘?”

“续他妈个前缘,老子回来找她报仇的。”

鹿川泽开玩笑:“我看你是那种想要报仇但又会爱上她的人。”

谢京鹤冷嗤了声,“爱上她?”

口吻狠戾,“敢甩我,老子这次玩死她。”

话语落下,空气安静了两秒。

“咕噜。”

喉头吞咽发出的声音突兀地打破了这份短暂的寂静。

谢京鹤侧额,歪头好奇地打量沈霜梨,眸中散开兴味,“姐姐,你是在……紧张么?”

谢京鹤18岁,比沈霜梨小一岁,当时谈恋爱的时候,谢京鹤总会趴在她肩头上,没个正形地喊宝贝姐姐、乖乖姐姐,讨吻。

沈霜梨摇摇头,“没有。”

鹿无忧突然想起什么,“噢”了声,扭头看向沈霜梨。

鹿无忧介绍道,“霜霜,忘记跟你介绍了,这是谢京鹤,开车的是我哥哥,鹿川泽。”

“你好,谢京鹤。”谢京鹤漂亮眼尾轻轻弯起,朝着沈霜梨伸出手,“初次见面,以后请多多关照。”

沈霜梨:“……”

他在装什么?

谢京鹤的手杵在冷冷的空气中,“不给面子?”

沈霜梨握上他的手。

肌肤接触瞬间,谢京鹤倏地用力,沈霜梨被拽了过去。

他低头,贴近她的耳畔,压低声线,顽劣道,“玩、死、你。”

沈霜梨触电似的挣脱开谢京鹤的手,喉头发紧。

两人的细微动作没逃过鹿川泽的眼睛,他皱起了眉头,透过车内后视镜,眼神不善地看向沈霜梨。

鹿川泽是谢京鹤和沈霜梨地下情为数不多的知情者。

谢京鹤当时老宝贝她了,宠她惯她养她,而她呢,不辞而别甩掉谢京鹤玩失踪,谢京鹤疯了般找她,出了车祸,命悬一线,沈霜梨始终没有出现看他一眼。

察觉到鹿川泽的目光,谢京鹤不悦哼哼道,“好好开你的车,本少爷身娇肉贵的可经不起第二次车祸。”

鹿川泽:“……”

会所离京大十几分钟的路程,沈霜梨却觉得时间漫长得像过了一个世纪。

抵达京大停车场,沈霜梨逃似的下了车,丝毫不记得她的包包落在车上没拿。

一只骨感漂亮冷白的手拿起了落在车座上的包包。

修长手指捏着拉链拉开,包包里面有钱、身份证以及学生证,还有挂在包包上的一个毛绒绒的小煤球挂件。

谢京鹤眯起眼睛打量小煤球,摸了摸,柔顺的毛剐蹭掌心,格外舒服。

他记得,这个小煤球好像是她过世的奶奶送的,对她很重要。

啧,这么宝贝的东西居然落他手里了。

“把她的包给我吧,我拿给无忧,叫她给沈霜梨。”


沈霜梨纤细手指飞快打字:不用了,谢谢。

池砚舟:霜霜你不用不好意思,我有的是钱,可以借给你的,到时候可以给你打个欠条,你什么时候有钱就还。

沈霜梨:真的不用了。

池砚舟:好吧,你想跟我借钱的话,可以来找我,我随时都欢迎。

沈霜梨:好。

池砚舟发完信息后,他爸便打来了电话,“喂,爸。”

“你又在外面鬼混了!”

池砚舟大声狡辩,“我没有!别停我卡啊爹!”

“你谈的那些女朋友都能凑十桌麻将了,都把搂搂抱抱的照片发到我手机上了,你还说没有?卡停了,自己好好反省。”

池砚舟大哭,“爸爸不要啊……”

孟乔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沈霜梨拿着手机来到阳台外面接听。

孟乔质问的尖锐刺耳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你今晚为什么没有去澜宫上班?我告诉你,你别想逃避,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沈霜梨冷不防地喊了她的名字,“孟乔。”

声线冷得掉冰,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震慑力。

孟乔被吓得怔了几秒,很快反应过来,大骂出声:“你白眼狼吗!不喊妈居然喊我的名字…”

沈霜梨打断了孟乔的话,提出条件,“想让我帮沈亦白还那一百万可以,但是还完一百万后,你不能再来京城打扰我,你回宁城。”

孟乔近似脱口而出:“凭什么?!我养你这么大,你只还我一百万怎么行!”

沈霜梨语气不容置喙,“你不答应,我也不会答应你,就算是你来到京大校门口上吊。”

孟乔气得咬牙切齿,心里对骂骂咧咧,但又无可奈何,只能顺着她的意思,“行行行!我答应你还不成吗!”

挂断电话后,沈霜梨去招聘软件上查看其它娱乐会所的招聘信息,逐一发去简历,那边很快回复:抱歉,不收。

沈霜梨估计这里面有谢京鹤的手笔。

他在逼沈霜梨就范,答应他的要求。

走进宿舍内拉上玻璃门。

今晚没有课。

鹿无忧带着头戴式耳机坐在榻榻米上打游戏,眼睛盯着电脑屏幕,格外专注。

而云见欢窝在床上看小说。

沈霜梨看了眼鹿无忧,回到自己位置上。

鹿无忧是个大小姐,家里有钱,沈霜梨想找她借钱,可是转念一想,这么大数目,她又问不出口。

思忖再三后,沈霜梨放弃来这个想法,拿着手机出门了。

来到学校外面的一家彩票店,沈霜梨打算去拼拼运气。

买了几张彩票,一张没中,反而损失了几十块。

难道真的只能去求谢京鹤?

沈霜梨坐在彩票店外面的长椅上,两只手相握放在腿上,半垂着眼帘,密匝匝的睫毛在眼睑下打下淡淡的阴影,整个人都很安静。

“霜梨。”

听到有人喊她,沈霜梨抬头循着声源看过去,看到了江言初。

江言初坐在了沈霜梨的旁边,语气温和,“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沈霜梨轻声回:“没事干就在这里坐坐。”

江言初看着她清冷精致的侧脸,眉眼轻轻地弯了弯,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霜梨,我家有间台球俱乐部正好缺人,要不要来?”

他补充道,“工资还蛮高的,一个晚上可能会有2到3万。”

闻言,沈霜梨的眼睛瞬间亮起,偏头看向江言初,“我可以吗?”

江言初笑得温柔好看,“当然可以啦。”

想到什么后,沈霜梨眼里的光亮暗淡了不少,“可以问问具体是做什么工作的吗?”

江言初:“就是在台球俱乐部当前台,接待客人、开台、结账等等工作。”


沈霜梨缓了会儿,轻声解释道,“我没事,不用叫救护车,只是来姨妈了。”

小脸惨白,像一张白纸。

“我想换一下裤子,能不能帮我找下卫生巾和裤子?”

云见欢和鹿无忧忙不迭点头,“可以可以。”开始手忙脚乱地翻找。

找来卫生巾和裤子,沈霜梨却疼得连路都走不了,更别说去卫生间换裤子了。

云见欢提议:“我们去医院吧。”

两人将沈霜梨扶下楼,出宿舍的时候却遭到了阿姨的阻拦,“你们没有辅导员的同意不能出去。”

鹿无忧给辅导员打电话,打了好几次电话却没有人接,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大骂,“辅导员这个死猪居然不接电话!”

云见欢看向阿姨,哀求:“阿姨,你让我们出去吧,我舍友痛经需要去医院。”

阿姨:“抱歉同学,没有辅导员的同意,我实在是不敢放你们出去。”

鹿无忧脑子里突然晃过‘谢京鹤’的名字,没有丝毫犹豫,给谢京鹤打电话。

她觉得写京鹤在这个时候应该会靠谱。

谢京鹤被吵醒,一副大少爷脾气,“操,鹿无忧你最好有事……”

“沈霜梨出事了!”

谢京鹤唰的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下床穿鞋,拿过车钥匙,出门,时间不超过三秒,“在哪?”

黑色迈巴赫驰骋在无人的道路上。

谢京鹤住的浅水湾离京大蛮近的,加上他飙车,没个几分钟,他就到了京大。

7栋女生宿舍门口。

谢京鹤从车上下来,大步流星走进去,一眼便看到抱着膝盖蹲在地上的沈霜梨。

而鹿无忧还在跟阿姨争执。

“学校明文规定半夜没有辅导员的同意不得擅自离开宿舍,我真的很抱歉。”

谢京鹤大步流星过来,“有事我担着。”他看向阿姨,“开门。”

“不开我直接踹了。”

谢京鹤的语气很凶,阿姨犹豫了两秒,就这两秒时间,谢京鹤直接踹门了。

进去,谢京鹤弯腰抱起了沈霜梨,大步走出去,脚步沉稳,走路没有半点儿颠簸,小心翼翼地护着怀里人。

见状,鹿无忧和云见欢也跟着上去了。

几分钟后,医院,医生在隔间里面给沈霜梨看病。

想到什么,谢京鹤打了个电话。

很快,有人提着干净衣物、卫生巾和红糖姜茶过来了。

谢京鹤知道沈霜梨会痛经,当时他熬中药给她调理,但药有三分毒,中药喝了几个月后就没再喝了,换成了食疗法,也就是经期前一个星期喝红糖姜茶。

因此,谢京鹤特地地吩咐他爸要在食堂里提供免费热腾腾的红糖姜茶。

谢京鹤微微蹙眉,脑子里闪过沈霜梨那张惨白小脸。

难道沈霜梨没去喝?

沈霜梨吃了药后,肚子疼痛减缓,但面色依旧苍白,瞧着羸弱、病恹恹的,像张薄弱的纸般不堪一击。

鹿无忧将衣物、卫生巾和红糖姜茶拿过去给沈霜梨。

沈霜梨接过,苍白的唇扬起浅浅弧度,“谢谢。”

鹿无忧小声道:“谢京鹤叫人拿过来的。”

沈霜梨听完顿了下,抬起眼皮看向外面。

谢京鹤正翘着一条腿坐在一张凳子上低着颈玩手机,指尖夹着燃着的香烟,银发凌乱透着不羁,眉眼凌厉冷淡,周身气质很冷。

收回视线,沈霜梨喝了红糖姜茶,之后拿着东西去了卫生间换裤子,打开袋子一看,发现里面还有内裤。

换上后,发现尺寸刚刚合适。

出来后,沈霜梨朝着谢京鹤走过去,看着他,“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