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芷莹陆府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带着儿女死遁与庶妹成亲后,我改嫁摄政王被宠上天陆芷莹陆府全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君带着全家死遁后,我才知他与我的庶妹私通已久。他们卷走我的万贯家财,为其十里红妆,连摆九日婚宴流水席。我的一双儿女跪在陆芷莹面前,一口一个娘亲亲热奉承。当我不远万里赶来,看到的却是他们一个个争先恐后护在陆芷莹身前,逼我自请下堂。我攥紧双手,淡淡说道:“不必再费口舌了,你们假死后,我便已改嫁。”闻言,他们长舒一口气。可为何后来他们都痛哭流涕求我回来?1、长宁街尽头火海一片。陆府门前四具尸体一字排开。我的夫君、阿原、阿苒、还有我的庶妹,都死在这场天灾中。“真是作孽啊,陆府如今就只剩她一个人了。”路人摇头唏嘘,我呆滞地在尸体旁,抱着面目全非的阿苒。出门前,她还对我耍赖说明日不想去学堂,要我带她去看皮影戏。可如今,他们都死了。独留我一人苟...
他们卷走我的万贯家财,为其十里红妆,连摆九日婚宴流水席。
我的一双儿女跪在陆芷莹面前,一口一个娘亲亲热奉承。
当我不远万里赶来,
看到的却是他们一个个争先恐后护在陆芷莹身前,逼我自请下堂。
我攥紧双手,淡淡说道:
“不必再费口舌了,你们假死后,我便已改嫁。”
闻言,他们长舒一口气。
可为何后来他们都痛哭流涕求我回来?
1、
长宁街尽头火海一片。
陆府门前四具尸体一字排开。
我的夫君、阿原、阿苒、还有我的庶妹,都死在这场天灾中。
“真是作孽啊,陆府如今就只剩她一个人了。”
路人摇头唏嘘,我呆滞地在尸体旁,抱着面目全非的阿苒。
出门前,她还对我耍赖说明日不想去学堂,要我带她去看皮影戏。
可如今,他们都死了。
独留我一人苟活在这世间。
雨雪夹杂着细碎的寒风,往事依次浮现。
我本是陆府的大小姐陆菡芜,唯有一通房生的庶妹陆芷莹。
父亲与母亲自我及笄那年,便对外宣称要为我招赘婿入门,日后陆府万贯家产全都交付在我的手中。
我嫌繁琐,便让陆芷莹从这些画像中挑一副中意的。
她选中的正是我后来的夫君陈彦屿。
“姐姐你瞧,此人眉目间透着正气,定然会是个好夫婿。”
婚后,陈彦屿的确待我极好。
见我有孕不适,会亲去百里外请来专看妇人的大夫。
然而好景不长,生下阿原后,父亲与母亲先后去世。
我的身子顿时亏空得厉害,此时陆芷莹站了出来:
“姐姐,我不嫁了!我愿意永远待在府中,为姐姐分忧!”
我捂着帕子连连咳嗽,呵斥道:“胡说!女孩家哪有不嫁人的!”
那时,我已为她看好夫家,是京中有名的望府。
可没想到她竟真的跑去退了婚。
如此一来,我只好将她留在府中。
后来,阿苒又出生了。
陆芷莹待我这双儿女如同亲生,比我还要上心。
可我没有想到,她竟会挑拨离间我与孩子们的关系……
2、
“夫人,
您过过目,看是否对得上?”
当铺的掌柜将钱袋递在我面前,眼神透着几分同情。
我回过神来,嗓音干哑道了声谢。
一身缟素地走至街上。
卖了头饰、首饰后,终于勉强凑齐了他们下葬的费用。
坟头前,我几乎站立不住。
稀疏的黄泥将孝服染得难以入目。
“陆夫人!那场火,也许不是天灾,而是人为!”
霎时间,背后传来一声急迫的高喊。
侧目望去,原来是那日当铺的掌柜。
他气喘吁吁赶到我身边,赶忙说道:
“我记得贵府上曾有一件京城独有的琉璃盏,方才我得信,青州的当铺竟有人在典卖!那场火灾若是贼匪所为,一切便解释得通了!”
那七彩琉璃盏一直存于我府上的库房之内,从未流通于市面。
莫非真的是招了贼匪!
我连夜赶去青州,决心为我全家报仇。
然而一到青州,便听闻城中有一场摆了九天九夜的婚宴。
而青州当铺的人告知我,典卖之人正是婚宴的主人,才来到青州不久的富户。
我将匕首藏于袖中,来到喜宴门前。
“这陈大人可真是大气,只要是登门祝贺之人,无论认识与否,都赠白银宝珠!”
“简直是咱们青州的活菩萨啊,我看那位夫人福气大着呢,寻得如此佳婿,还有一双活泼孝顺的儿女……”
进进出出的路人们个个面带喜色。
我深吸一口气,终于来到席间。
然而下一瞬,匕首悄然滑落掉在我脚边。
我那本该躺在棺桲中的夫君竟一副新郎官的打扮,举着酒盏与众人同饮。
而我那被烧得尸体残缺的庶妹正身穿大红嫁衣,被一群仆妇簇拥,笑靥如花。
3、
“娘亲!娘亲!”
眼中不知何时迷了风沙,朦胧起了雾气。
谢天谢地,我的阿苒还活着!
我正要激动地上前去抱住她,却见其蹦蹦跳跳地来到陆芷莹的身边:
“如今阿苒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叫娘亲了,阿苒每天要叫个够!”
陆芷莹浅浅刮了刮她的鼻梁,宠溺道:
“如今那个女人不在了,我们阿苒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脚下的步子忽而变得踉跄,她竟将我称为“那个女人”?
而更令我心寒的是紧接着出现的阿原,我生了三天三夜才生下来的孩子,竟朝人群大喊,视我如洪水猛兽般:
“拦住那个女人,不要让她过来!”
几个家丁立刻将我团团围住,陈彦屿与陆芷莹这才发现我。
“阿芜!你怎么会在此处?”陈彦屿一脸慌张,疾步至我面前。
我冷眼与其对视:“这话,不应该我问你们吗?”
陆芷莹扮作一副可怜的模样,向我跪下:
“姐姐,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与陈郎是真心相爱的。”
指尖深入手心,温热的血液从缝隙中沁出。
我颤抖着身子,南方虽已初春,四处艳阳高照,可我仍觉得仿若置身冰窖。
“既然你已经看到了,我也就没什么好瞒着你的了。
我入陆府的第一日便对阿莹一见钟情,是你自己当初非要招我入赘,我对你从未有过真心,就连你的儿女,也对你厌恶至极。”
同床共枕数年,他竟说出这般冷漠恶毒的话。
此时,阿原也站在他父亲那边,铿锵有力附和道:
“陆夫人,我与阿苒早已私下认姨母为娘亲了,她待我们比你好上百倍!我们生病时,是她守在榻边,受罚时是她挡在身前,归家时是她撑伞等在雨中……”
我微张着唇,苦涩化作滴入喉中的泪水,难以下咽。
他们只知陆芷莹的千般万般好,却不知——
他们生病时,是我四处拜访名医,重金酬谢。
他们在学堂与世家子弟打闹后,是我登门拜访陪笑请罪。
他们归家后与所谓的姨母其乐融融时,我忙至深夜料理琐事,看账思虑。
4、
“阿苒,你呢?”我望向粉琢玉雕的小女娃,那个平日里与我最是贴心的孩子。
然而却听到她毫不犹豫脱口道:“我才不要你做我的母亲!会逼我上学堂,学礼仪,不让我去听皮影戏!我恨你,讨厌你!”
我仰头哽咽,用力让泪水滞留在眸中不再淌下。
原来在他们眼中,我的良苦用心都是在害他们。
“待你签了休书便自请下堂去吧,这个家不需要你的出现。”
陈彦屿牵起陆芷莹的手,两个孩子也护在陆芷莹身前同仇敌忾,恨不得立刻将我轰出大门。
我猛地
抬起眼眸,深吸一口气,淡淡道:
“不必再费口舌了,你们假死后,我便已改嫁。”
“当真?”陈彦屿喜上眉梢,激动得变了音。
眸光继而又黯了几分,我平静叙道:
“只是,属于我的东西,你们须得还回来。”
“你们卷走变卖了府中所有财物,至少价值三千两黄金,这些都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你们不可强占。”
“呸!痴人说梦话!你有何证据证明那些东西都是你的?我早已将那些田产铺子在官府过了名册,你就是告去圣上面前也无用!”
我捂住胸口,只觉疼得厉害。
眼前这个凶神恶煞的男子怎会是从前那个温润如玉的陈郎?
“好啊,我就不信我大齐的律法能是你改写的,我这就去青州衙门状告你们!”
陈彦屿一副不怕事闹大的样子,大摇大摆地随我一同来到了青州衙门。
“大人,民女陆菡芜要状告我的前夫陈彦屿,他本是我京城陆府的赘婿,谁知竟与我那庶妹私通,假死卷走我先父留下的家产——”
“慢着,你说他卷走了你先父留下的家产,可有证据?”青州知州如是问道。
5、
我将来青州的缘由同他说了一番。
来当堂对峙的当铺掌柜却摇头摆手称自己从未见过什么琉璃盏。
“你撒谎!你被陈彦屿收买了——”
“放肆,衙门重地,岂容你高声喧哗!”惊堂木一响,我被衙役死死按住,背上挨了一顿好打。
温热猩红的血自嘴角汩汩淌下,陈彦屿气定神闲地站在不远处,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他既挥金如土,给来婚宴的路人赠礼,又怎会不知如何贿赂当地官员?
我自嘲一笑,经脉如同被人生生撕裂。
“此女子空口无凭,凭白栽赃,来人,给我将她押入牢狱,听候发落!”
人群中有人高声喊道:“知州大人英明!”
烂菜叶与臭鸡蛋纷纷向我砸来,“陈大人是好人,这妇人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妄想泼脏水,欺负老实人……”
“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栽赃!”十指死死扣在青石板上,硬生生划出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我如烈火一般的目光盯在陈彦屿那张得意的脸上,眼角含冤似
欲泣出血来。
他信步至我面前,俯身勾唇,嗤之以鼻:
“这都是你往日轻视阿莹的报应,你曾想将她嫁给他人,差点令我永失所爱,陆菡芜,你肯定不知道吧,与你在一起的每一个日夜,都令我无、比、恶、心。”
指间失了所有气力,眼前接踵而来的是重影幻境。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瞬,有人接住了我。
耳畔传来人群张皇震惊的声音:
“摄,摄政王!摄政王殿下竟然来了!”
我咽下喉中残血,撑着精神勉强看清了眼前的人脸,微张嘴虚弱道:
“夫君,你终于来了。”